車行駐地附近有個倉庫,那裡就是關押拷問的地方。
直到這個時候,埋伏雲山行賬目的那些廠衛和江湖人才發現,敢情雲山行周圍這幾條街上就沒有外人,全都是各色敵人,發現這些之後,每個人都是垂頭喪氣,本以為設局打鷹,卻被鷹啄瞎了眼睛。
“勇爺,客棧那邊已經圍住了,城內兩處接頭的地方都已經發動拿人,沒有一個逃跑的。”有人和那個矮個夥計稟報,這人就是劉勇,劉勇身上沾著血跡和泥土,但他毫不在意,只聽著身邊人的稟報。
在街上已經開始有人沖刷血跡,用沙土什麼的掩蓋,等到所有人撤走再有人過來,壓根不會發現這邊曾有什麼生死搏殺,劉勇腳邊放著那個“賬目”包袱,裡面不過是空空的木盒,劉勇只是微微點頭,開口說道:“嚴加拷問,沒有一個逃跑的,不代表外面沒有暗樁,可能有人一直在盯著但一直沒動,自然就不會暴露,拷問出來立刻抓人,拷問的時候不要怕用刑死人。”
有人答應了快步離開,那邊香燭店裡走出幾個人,為首的一個身材高大,卻是清江浦巡丁團團正黎大津,他穿著身半舊的棉襖,完全是店東打扮,不斷有人過去詢問,黎大津一一作出佈置,跟在他身邊的人年紀都是三十歲朝上的沉穩角色。
“勇爺未免太不惜身了,這麼貴重還要自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