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官員是朋友之誼;實際上卻是智囊參謀;幕僚師爺的立場不考慮公事;而只是為官員考慮。
剛才王師爺這番話;明顯是站到了另一邊;這更讓童懷祖氣得發瘋。
下面錢書辦和牢頭又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都能看懂對方的意思;城內官面上早有傳言;說這王師爺名為知州幕僚;實際上卻為酒坊做事;拿趙進的銀子更多;看他今日的言談表現;果然如此。
“東翁;學生也是為東翁您和全家著想。”王師爺誠懇無比的說道。
童知州臉色鐵青;他不敢換掉這個師爺;如果沒了這個師爺;自己就要和趙進直接面對;那時候連個緩衝都沒有;會更加尷尬麻煩。
但這王師爺所說的話;將遮羞布都撕了下來;等於是**裸的威脅;可這威脅也是實話;虎狼在側;不小心就要招來大禍
“趙進他是借本官的手殺人啊”童懷祖再開口已經有了哭腔;站著的三人只是低頭。
“這一百多條人命的冤孽債憑什麼算在本官頭上;憑什麼啊”童懷祖揚起手;好像要抓住什麼一樣。
王師爺皺了皺眉;嘆氣說道:“東翁;這又不是第一次;何家莊信奉邪教;雲山行李順勾結盜匪行文下去就一了百了;今日合議善後;各處士紳馬上就要到了。”
童知州整個人佝僂了下去;幾乎是癱在了椅子上;有氣無力的說道:“事情都到了這般;這合議還用本官出面嗎?就說本官病了;讓周同知去吧”
王師爺臉上浮現微笑;用恭順的語氣說道:“善後賑濟乃是徐州的大事;東翁怎麼能不出面;再說;周同知昨日就已經告病了。”
此時衙門外面的街道已經熱鬧異常;各路人物紛紛來到;有人騎馬;有人乘車;還有人坐轎。
不管是什麼人物;到了大門前就要步行入內;圍觀的閒漢們拼命擠在這邊;看著一個個入內的人物;議論點評。
開始過來的十幾個人還沒什麼;可有人被叫出了名字;有人卻因為和州城沒什麼聯絡大家很陌生;沒人認得;當事人就覺得很丟面子了;居然站在臺階上讓下人喊了一嗓子;某地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