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連他的魂魄也不放過?!”
我要殺你輕而易舉
這時,一直守在顧憐身後的墨開口了,道:“旬翁的魂魄對於妖魔鬼怪來說是最好的補品,他是降魔者,凝聚了許多法力。”
只有這個解釋才是最合理的,才能解釋為何洛朔會變得如此厲害。
顧憐後退一步,看洛朔的眼神變得冰冷陌生。
洛朔皺眉,道:“我沒有吞噬他的魂魄。”
顧憐不信,退到墨身邊,她冷冷的說:“我不想回白琺山,墨,帶我去勾國。”她說著,轉身就走。
“站住!”洛朔攔住她,道,“跟我回白琺山。”
顧憐冷冷的扭頭看洛朔,道:“你說得對,你是鬼,我是人,無論我怎麼努力我們都走不到一起,我們本來就不是同類。”
她怎麼可以忘記,他是鬼,她是人,她總是以人的目光去看他,才會令自己如此失望。
洛朔攔著她的手顫抖一下,他冷漠的目光看她,諷刺的笑起來,道:“你現在看透也不遲,顧憐,出了這個帳篷,我永遠不會再保護你。”
顧憐笑起來,無比的諷刺,她捂住了眼睛,道:“洛朔,在你眼中我也不過是一顆棋子,一如旬翁,保護我?你怎麼可以說得出來。我從沒指望過你可以護我周全,把性命拴在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水鬼身上,你不覺得可笑嗎?”
洛朔臉色頓時變得陰鷙,顧憐走出一步,與他擦肩而過,他突然出手,狠狠的拽回她,迅速的把她壓倒在地上。墨立刻撲過來,要打洛朔,水妖們立刻纏住墨。
“我說過,我和你,我不想走到靠威脅維持的地步。我要殺你輕而易舉,乖乖的隨我回白琺山!”洛朔陰沉沉的警告她,他冰冷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
顧憐冷笑一聲,倔強的揚起下巴,道:“殺了我,你永遠得不到我體內至純的靈力,若殺了我能解決,你早就已經殺了我,不是嗎?”
洛朔陰沉沉的盯著她,身後,墨甩開水妖撲過來,洛朔迅速的起身退開,站在帳篷門外,冷冷的看著顧憐,道:“旬翁的魂魄不是我吞吃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不管你去哪裡,你的性命只能是我的。”
這一次,他不再保護她
顧憐走到門口,聽到他這樣的話她停下,回眸看洛朔,道:“我的性命從來不是你的。”她說完,走出帳篷去。
墨跟隨著顧憐,兩人走了沒多遠,身後的帳篷突然起火,水妖們沒有跟著她過來,洛朔緩緩從帳篷內走出,月光下,風吹滿了他的長袖,月白的身影如白鶴緩緩飛起,消失在夜幕中。
這一次,他不再保護她。
顧憐和墨連夜趕路,在中午的時候來到了勾國,站在勾國城外仰頭眺望,城內高聳的鎮妖塔聳立,透過檢查顧憐踏進勾國的領土。
顧憐和墨在一家麵館坐下,點了些菜顧憐吃起來,墨坐在她身邊,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你怎麼不吃?”顧憐問。
墨道:“這些東西不是我們吃的,主人,真的不去白琺山了嗎?為何來這裡?”
顧憐眼神一黯,有些事她想弄清楚,白筠說洛朔之所以留著她是因為她體內至純的力量,可是,這麼久了為何洛朔沒有動手。勾國是最大的法術之都,以白家為首,她來勾國,只為求見勾國聖女。
墨不再出聲,這時,街上傳來一陣喧譁聲,一群人圍在一起,看人表演。顧憐好奇走過去,鑽進人群裡,她半邊臉頓是黑下來。只見人群的中心,明朗正在表演所謂的隔空取物。
“筆來!”明朗厲喝一聲,於是,蘇沽就撒開腳丫跑,風一樣迅速的把地上的毛筆遞到明朗手裡,一氣呵成,完成隔空取物。
“厲害,厲害!”圍觀的觀眾紛紛鼓掌,丟出銅錢。
明朗抱拳,帶著江湖味兒吆喝:“多謝大家捧場,多謝。”她的目光落在顧憐身上,頓時神情一變,整個人呆住,然後“哇——”的一聲哭起來。
顧憐“撲哧”一聲笑起來,走過去,取出一枚銅錢放在明朗手心,道:“演得不錯。”別人看不見蘇沽,可是顧憐看得一清二楚,這個所謂的隔空取物在她眼裡顯得滑稽。
又見蘇沽
明朗哭得更加厲害,淚眼汪汪的瞪顧憐,說:“他們都說你死了,奴婢不信,奴婢找了好久才找到這裡,我昨天還想,要是這裡也沒有你,奴婢怎麼辦……”
蘇沽迅速的竄過來,手足無措的安慰明朗,道:“你看,這不是找到了嗎,我就說今天一定可以找到的嘛,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