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許母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一些老藥方,用在了南安的身上,這藥好像讓她的身體有了些許起色。
最近幾天她的精神一直都很不錯。
這種種跡象讓徐可可也認為她的身體已經漸漸好起來了,所以今天許可可才會帶著她逃課出來,好好的玩上一天,讓她的心情放鬆放鬆。
哪裡想南安居然會忽然暈倒。
許可可嘆了一口氣,輕輕地為南安將落下來的頭髮,別到了耳後。
“我已經給我爸媽打過電話了,他們現在正派車往這裡趕,我們在等一會兒就好。”
江柔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說完之後,兩個人相顧無言,誰都不說話。
許可可的心思一門的都放在了南安的身上,滿心滿眼的都在想著以後該怎麼為南安調理身體。
而江柔的思緒卻是越飄越遠,腦海中滿滿的都是那個風華絕代,宛如謫仙般的身影。
他現在在哪裡呢?
他們還能不能夠遇見呢?
江柔一向清明的雙眼中,第一次浮現出了迷茫的神色。
……
江黎和季肖幾個人談妥之後便下了天台。
季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把鑰匙,帶著江黎幾個人去了四樓的一個空置的教室裡。
“這裡原來是做什麼用的?”
進來之後,江黎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眼中的滿滿的都是興味。
季肖一把扯下蒙在座椅上的白布,剎時間蕩起了一大片的灰塵,揚滿了整個教室。
“咳咳咳咳咳——季肖你丫的能不能動作輕點!嗆死了!”
徐靜捂著嘴,咳嗽的臉都紅了,雲灼也好不到哪裡去,滿頭滿臉的都是灰。
倒是江黎,身上還是乾乾淨淨的,沒見他有絲毫的狼狽。
季肖皺了一下眉,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見他神色如常,緊繃著的嘴角也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應該是他想多了。
季肖和徐靜幾個人繼續打掃著教室。
江黎這是在暗處偷偷的鬆了一口氣。
剛剛真的是好險。
她剛剛應該是被季肖懷疑了。
想到這裡,江黎嘴角一抽,神識漸漸的沉浸。
‘阿湛!’
江黎在腦海中喚了一聲。
沒一會兒,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腦海裡響了起來。
[嗯,我在。]
聽到這句話,江黎的心跳葛然一跳。
一種異樣的感覺重新出現了。
這種感覺既陌生又熟悉。
江黎甩了甩頭,將心中的那種怪異的感覺壓了下去。
‘阿湛,你剛剛在幹什麼?’
江黎刻意的忽視了那種奇怪的感覺。
[什麼也未做。]
江黎挑了挑眉,‘真的嗎?’
[嗯。]
雖然不明顯,但是江黎還是能夠聽得出來,秦湛說話這時,語氣中的那些小小的不同。
有些意外萌萌的。
江黎抿唇輕輕的微笑,‘阿湛。’
[嗯?]
‘我又沒有和你說過一件事情。’江黎的眉眼彎彎,‘你真的不適合撒謊,你看你,臉都紅了。’
秦湛:“……”
‘噯,你可別以為我看不見你,就不知道你臉紅,我的直覺可是很準的!我……’
江黎還想要再說上幾句,卻忽然覺得一陣動盪,再回過神,她已經和秦湛的聯絡中斷了。
不用問,江黎就知道是誰的好手筆!
江黎摸著白皙的下巴,若有所思。
她這幅樣子,落在了一邊的徐靜眼中,她好奇的看著江黎,“江黎,你在做什麼?”
江黎看了她一眼,忽然微微一笑,“我啊,我在想怎麼才能更好的將江家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