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蕭韶的身子果然冰涼,這麼一趴伏上去就如趴在一塊冰塊上,蔣阮滿足的喟嘆一聲。她自然是知道自己這麼做意味著什麼。同蕭韶的關係自解毒了後邊開始變得有些不同尋常起來,只是她從來都是一個慢熱的人,若是一直依照自己的性子,也不知是要等到怎樣的時候了。她和蕭韶本就是夫妻。更重要的是,她並不排斥與蕭韶有更親密的舉動。
蕭韶這個人太過正人君子,若非是得了她的同意,斷然不會主動提出同房的要求。而以她的性子,想來也是不會說出來的。倒不如趁著如今這個時機,彷彿也給了自己臺階下,錯過了這次,她不知道日後還有沒有勇氣如此主動地向蕭韶表明態度。
難得在這個時候她的心思都是如此清明,可對上蕭韶那雙淡然漆黑的眸子時,一瞬間竟又覺得自己好似要被吸進去一般。蔣阮心一橫,忽然揚唇一笑道:“做這個。”說罷一揚手,用盡力氣將蕭韶的腰帶拽了下來。
蕭韶身子一僵,面目上可疑的潮紅越發的清晰了些。倒也不知道為什麼,身下這具冰涼的身子好似也不比剛才那般冰涼了。蔣阮騎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與我本就是夫妻,我在做妻子應當做的事情。”
蕭韶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他的眸光銳利,語氣卻柔和:“阿阮,你不後悔?”
蔣阮沒有說話,慢慢的俯下身去,鼓足勇氣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她從來都是個懂得剋制的人,這藥性其實也沒有想象中的強烈,至少不比上一次所中的重。只是如今她也算是半是裝傻的接著這個機會罷了。還好此刻臉上本就紅了,倒也看不出她特別的情緒。
蕭韶眯了眯眼,全身似乎都緊緊繃做了一團,而蔣阮還好似貓兒一般的在他脖子處亂拱。蔣阮本是沒什麼經驗,大抵還是前生進宮前看過的冊子裡教會的,胡亂親一氣,想著手還要做什麼來著,她還未想起,手便被捉到一個冰涼的掌心裡了。
蔣阮微微撐起身子,有些不解,然而她卻沒想到,她雪膚花貌,撐著手臂俯身去看蕭韶的時候,一頭烏黑長髮垂到身後,其中一綹調皮的擋在面前,媚眼如絲,櫻唇可口,彷彿跌入人間的精魅,一舉一動皆是勾魂奪魄。
蔣阮從來都知道自己生的美,料想此刻的自己也應當是不差的。然而她卻是沒想到蕭韶的動作,蕭韶緊緊地盯著她,那目光深邃的很,漆黑長眸中蘊含的情意幾乎要把人吞沒,蔣阮頓了頓,突然挑釁般的掐了一把蕭韶的腰,登時便感到蕭韶的身子繃緊,她剛暗自得意,下一刻便感覺天旋地轉,自己與蕭韶的位置倒了個個兒。蕭韶居高臨下的俯視她,一手撐在她的枕邊。他眉目冷清,漆黑的眸似一汪深潭,此刻潭水翻湧,陌生的情緒鋪天蓋地,而呼吸灼熱,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
蔣阮敏感的察覺到有些不對,只覺得蕭韶今日與往日大有不同,這樣直接的逼視下竟然一瞬間有些心虛。當下掙扎著想要撥開蕭韶,然而她此刻沒有力氣,本就出了一身汗,女子的嫵媚不經意的流露出來,眼角的風情也實在是令人心折。蕭韶的聲音驀地低啞下來,似乎在極力剋制什麼,道:“別動。”
蔣阮登時反應過來,當下也不敢再亂動了。原本想著此事速戰速決,今日是趁著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才這般大膽的。誰知如今卻是騎虎難下。她此刻心中的緊張早已淹沒了原先的情潮。倒是越到臨近關頭才開始清醒了。
正猶豫著下一步要做什麼好,蕭韶卻忽的翻身坐起了,他這是又決定就此打住了,蔣阮莫名的心中有些失落。卻見蕭韶坐起來後確實兀自脫了靴子和外套,轉過頭來,與蔣阮失落的眼神對上,微微一怔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蔣阮一愣,隨即又有種被人抓包的惱怒。這種事情她為什麼要失落?好似她是貪圖蕭韶的美色一般,正要尋個什麼由頭,卻見蕭韶已然俯身過來,她身子一下子不敢動,緊接著,唇就被一個溫軟的東西堵住了。
蔣阮的清楚的能聽到自己和蕭韶心跳的聲音,大抵前生今世都未曾與人做過這樣親密的事,這一吻極其綿長,待他鬆開時,蔣阮竟是一時間只顧著呼吸,而身子早已軟軟的。
蔣阮此刻方被一親芳澤,唇越發的嬌豔欲滴,好似五月的紅櫻一般鮮嫩美麗。而她微微後仰著頭,一頭烏黑的長髮蜿蜒鋪將在大紅的枕頭上,眼兒媚,眉兒彎,唇紅齒白,實在是人間絕色。
蔣阮被他的目光看的臉上越發發燙,卻又不想被蕭韶瞧出自己的心虛,只想要去將燈吹滅,不想才微微一動,蕭韶便又欺身上來,他神情不似平日裡的冷清。
前世今生,她雖經歷過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