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裡只剩下他們倆人,曾清純假裝咳嗽了兩聲,便“嘿嘿”一笑,用保證似的口氣說到,“你放心哈,我不會傷害你的。”
蕭燕然鄙夷的翻了個白眼,就衝著她那獻媚的笑容還有賊兮兮的眼睛,他要是相信她說的話,那才怪。
不過不管怎麼說,他還有武功,如果這個女人真的對她圖謀不軌,他也不會客氣的。
畢竟,他也是晉國的皇子,如果不是賊人叛亂,他也不至於淪落到這種地步。
但即使現在淪落到這種地步,他也絕不能自降身份去做女人的陪寢小侍居。
“你坐吧。”曾清純被他那雙眼睛盯著全身發毛,她實在搞不清楚這個男人,這傢伙為什麼每次看她的時候都那麼冷嘛。
蕭燕然笑笑,淡定的坐了下去。
曾清純繼續說到,“其實吧,本小姐也不是苛刻之人。既然你現在給本小姐做了小侍,別的不說,小紅小翠有的,你也會有,當然啦,小紅小翠沒有的……你也或許也會有啦。”嘿嘿,俗話說的好,坐懷不亂非君子,她現在好歹是在女尊國,怎麼的,面前這男人是她買回家的。她是地主,這男人就是短工。
地主鬥短工,她這是再下一盤很大的棋。
所以啦,該佔便宜的地方,總得佔下,好撈回成本啊。
“主人放心,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屬下很清楚。”蕭燕然冷冷的說到。他才不傻,既然狼窩已入,那只有他這隻老虎把狼吃掉的可能,沒有狼把老虎吃掉的可能赭。
總而言之,他寄居在曾府,等待時機,準備東山再起。
他這也是再下一盤很大的棋,只是棋面換成怎麼復國。
“你明白就好,既然這樣,這天也晚了,我困了。”曾清純故意的打了個哈欠,示意他該怎麼做了。可是,對於她的示意,燕蕭然似乎並沒有怎麼動容。他依舊的坐在那裡,一雙眼睛仍舊不停的向清純放著眼刀。
“唉,現在天色不早了,我要睡覺了。”她再打了個哈欠,提高音量說到。
蕭燕然平時大爺慣了,哪裡伺候過別人,聽她這樣說,他也還是像木頭一般的乾坐在那裡。
曾清純火了,她“噌”的一下站起身來,走到乾坐在椅子上的蕭燕然,揪著他的衣領,又大聲的說到,“喂,天色晚了,本小姐要睡覺啦。”
“你想幹什麼?”蕭燕然厭惡的低頭看了看她抓著自己衣領的手,不耐煩的說到。
“我想……我想……”
正文怡紅院的春天
“我想……我想……”曾清純眼珠子骨碌碌的轉,揪著他衣領的手迅速的放開,對著床豎起食指,獻媚的笑道,“這天色這麼晚了,我當然是想讓你給我鋪床了。要不你以為我要幹什麼?”。
她話一說完,蕭燕然的冰凍的臉便扭曲的看向床榻。
他現在是小侍,像鋪床這種事情倒還算是他分內之事。
只是,這床要怎麼鋪呢?
又或者說,怎麼樣鋪床,才不讓他這個“主子”吃到他的豆腐。
猶猶豫豫的走到床榻邊,他伸手攏了攏床上的被子,眉毛皺成一團,眼角不停的望向身後的某女。
曾清純笑的一臉曖昧,慢慢的向他靠近。他抖著被角,心裡已經準備好,如果等下那個女人再靠近他,那就不要怪他了居。
曾清純看著前面正在鋪床的美男,內心十分激動,似乎已經嗅到空氣中蔓延著的JQ味道。
都說她這輩子的職業規劃是想做一名——讓人聞風喪膽的惡霸了。
平時看電視的時候,那些惡霸都是擅長的調戲美女。她現在別的不敢亂想,就想吃下美男的豆腐而已——摸幾下,看看手感怎麼樣。
嘿嘿,她心裡奸笑了倆下,雙手一點點靠近蕭燕然,就在快要靠近他的時候,蕭燕然驀的轉過身來,眯眼看向她伸出來的“狼爪”,黑沉著臉說到,“主人,床我已經鋪好了,那您是不是可以讓人把我放出去了。”
“呃……”曾清純迅速的縮回自己的伸出去的手,撓頭,尷尬一笑。
“如果主人不放,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明天清早的時候,我會主動去馬廄那裡的。”蕭燕然冷笑著,雖然馬廄裡累點,但總比生活在這個女人旁邊來的舒服赭。
聽到蕭燕然的威脅,曾清純撇撇嘴,連忙好心的解釋道,“你還是待在這裡吧,大不了我不碰你就是了。馬廄那裡啊……現在這社會治安很亂的,風起很壞的。對你這樣如花似玉的美男,要是到馬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