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去幹活,會很危險的,說不定三更半夜的便被塞塊布直接OOXX了。”
對於蕭燕然執意要到馬廄裡那裡,曾清純很無奈。她這做主人,到現在油也沒揩下,豆腐也沒吃到一口,要是就讓他這樣了,那她可要虧死了。
與其這樣,她現在要暫時的把他安撫在身邊,其他的以後再說吧。再怎麼樣,這傢伙待在她身邊總比待在馬廄那裡安全啊。
畢竟這裡只有一個澀女,馬廄那裡是一群的澀女啊。
“OOXX是什麼意思?”蕭燕然眯眼,琢磨著問到。
“OOXX啊,其實就是……”曾清純撓撓頭,這話還不好意思直接說啊。她想了想,不知道該怎麼表白。
“那個是什麼意思啊?”蕭燕然眼中的不解之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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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曾清純不知哪裡來的靈感,雙手直接做了個推到的動作,然後又做了一個跨上去的動作,最後又在他胸口上象徵性的抓了兩下。這才偏頭問到,“知道了吧?”。
蕭燕然把她剛才的那一系列動作回味了一遍,又聯想到馬廄裡的一些情況,眯眯眼,突然勾唇一笑,“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你說的OOXX指的是騎馬吧。”
“嗯?”
“就是說馬廄裡的人會三更半夜的推我醒來,讓我晚上帶著馬出去溜達。”
“呃……”曾清純驚訝的看著他,此時此刻,她真的很想走上前,去拍他的肩膀,豎起大拇指,對他說句,“人才啊!”這都是什麼人啊,該黃的時候不黃,不黃的時候倒黃了。
白天的時候,她出那個“玉米”的謎面時,看這傢伙當時臉上的表情,也是想歪掉的。反而她真的黃的時候,他這思想明顯的跟不上啊。
蕭燕然看著她那副驚訝的表情,他以為他猜對了。他臉上一稟,嚴肅的說到,“聽小姐這麼一說,奴才更不覺得馬廄那裡有什麼了。還請小姐快點上床睡覺,明早我會跟管家說的,我自願到馬廄那裡去。”
“你真的知道OOXX的意思了嘛?”曾清純看他說的那麼的慷慨,她擔心的又把剛才的那一套動作重複的做了一遍居。
“奴才自然明白的很。”不就是一個馬廄嘛,雖然他以前在宮裡都是被人伺候著,但現在時局不一樣了,既然做了別人的奴僕,多幹點活也不會怎麼樣。更何況只是半夜出去遛馬而已。
曾清純終究還是忍不住的湊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到,“你可真聰明啊……”聰明到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蕭燕然冷哼了兩聲,似乎自言自語的說了句,“那自然……”
“你會武功嘛?”曾清純突然轉移話題,偏頭問到。
“這……會點吧。”蕭燕然淡淡的說到。
“那就好,那你明天可以去馬廄那裡幹活,不過如果你不想再那裡繼續做下去,可以回我這裡來哦……”曾清純邊打哈欠,邊搖搖手赭。
既然這小美男不到長城不回頭,她就派小翠跟在他身後就是了。
“多謝。”蕭燕然很是疏離的回答著,心裡卻是為這個女人能這樣輕易的放過他而疑惑。
“那既然這樣,我讓人給你安排睡覺的地方去。”曾清純邊說,便開門喚來小紅小翠,在小紅小翠的耳邊小聲的交待了幾句,小紅小翠很是“陰險”的朝蕭燕然乾笑了兩聲,蕭燕然被他們的笑聲攪得,心裡有點發毛的感覺。
夜漫長而孤寂,香爐裡的檀香散發著嫋嫋的青煙。曾清純送走蕭燕然,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睡了過去,夢裡剛剛做了個美夢,不想一陣震天的“啪啦”聲傳來,她身子一沉,心一咯噔的掉了下來……整個人頓時從夢中驚醒起來。
“主子,馬廄那裡出事了!”
正文天上砸個美男下來
“主子,馬廄那裡出事了!”。
“嗯?”曾清純迷迷糊糊的被小紅從床上拉了起來,隨意的披了件衣服,便往馬廄那邊跑去。到了馬廄那裡,一看那場面,頓時有扶額的衝動。
只見馬廄這邊,早就被人圍的水洩不通了。
她有些不明所以的準備問人,哪成想,人群裡面,傳來一陣乒乒乓乓,鬼哭狼嚎的聲音。待她撥開人群,這才看到蕭燕然的手中正抓著一個身型彪悍的女人,正要往馬廄邊放著的夜香那裡走去。
那身型彪悍的女人被蕭燕然制服住,只能嘴裡不停的討饒著,“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