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
“不要再咬了。”他著急地伸手摸上我的唇,試圖讓我嘴鬆開。
我怔怔望著他,心痛著,腦子亂著,全身都在疼,疼得我根本就顧及不到唇上的這一點傷。
他的臉在朦朧中壓了下來,舌尖舔過我的唇邊,輕輕地吻著,低聲哄道:“丫頭乖,鬆開唇,讓我吻你。”
我不動,宛若沒有聽見他的話。
他的手在我未著寸縷的身上游移,指尖每滑過一處,都惹得我一陣敏感的顫抖。
“我……要你,給我……”不知何故他輕輕喘息起來,一邊繼續吻著我的唇,一邊柔聲麻痺著我的神經,“鬆開,鬆開……我要吻你。”
噙在眼中的淚水滾落下來,我被他撫摸得顫微不止,唇一個壓抑不住,低低呻吟出來。
“無顏……”我伸手碰了碰他滾燙的臉龐,呼喚他的名字。
“夷光……妻,叫我夫君。”他吻得纏綿深入,不斷地,拿舌挑逗著我。他身上的白袍不知何時已經敞開,肌膚的貼近在水下散發著奇妙的力量,愈近,愈離不得的糾葛。
“夫君,”我迷茫應承,惘然一笑,輕聲問他,“夫君啊,只要是對齊有利的事,只要不是要我的命……即便是讓我傷心死,你也會去做的,對不對?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