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他居然知道我的心思,我心裡有些慼慼焉,這個男人,我以為他從來不瞭解我,但是他又懂得我的某個心思,我以為他了解我的時候,他卻選擇背道而馳。
“謝謝啊。”我擠出一個笑。
“不要。”夏悠猛地拉住嚴寒,神情悲愴,“嚴寒,別送她去醫院,我們可以叫醫生過來。”
我望了夏悠一眼,又看向嚴寒,“麻煩你了,嚴寒。”
嚴寒看了我一眼,眼裡有我看不懂的複雜神色,這個我自認為很瞭解的男人,其實真的只是我“自認為”而已。
“跟爸爸說聲,我帶小薇去醫院。”嚴寒跟夏悠囑咐了句,然後對我說:“我來開車,你先上車。”
搶男人果然是一件開心的事情,我對嚴寒說謝謝,眼裡有著得逞後的喜悅,雖然胃還疼得翻江倒海,但是精神上的愉悅,讓我心情變得格外得好。
上了車,我用手捂著胃部,看了車窗外的夏悠一眼,沉默下來。嚴寒發動引擎,調轉車頭,開出了別墅區。
車廂很安靜,靜默的車內只有車輪駛在馬路上發出如蠶咬桑葉的“沙沙”聲,我輕哼了一首曲子,簡單的曲調好像是某個地方的民謠。
扭頭看了眼一言不發開車的嚴寒,我叫了他一聲姐夫,不過他沒有回應我。
我又叫了他一聲姐夫,他轉頭看了我一眼,問我:“胃好點了麼?”
我點了點頭:“好多了,所以也不用送我去醫院了。”
嚴寒似乎更習慣默不作聲,過了半晌,他說了句:“對不起。”
清清淡淡的語氣,一句清清淡淡的“對不起”,我心口有個地方慢慢發緊,跟胃疼一樣,一陣一陣緊縮痙攣。
“你是在替夏悠跟我說對不起嗎?”
嚴寒:“你說是,就是吧。”
我笑了下,輕嘲說:“那年夏悠被我推下樓梯流產,你是不是也代替我跟她說過對不起呢?”
嚴寒扯扯笑,從神色上看,並不想回答我這個問題,我無聊地又問了他另一個問題:“這些年,你跟夏悠的婚姻生活還好嗎?”
嚴寒:“小薇,這不是你該問的。”
我坦蕩地回答:“我只是關心下前男友。”
嚴寒全身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