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絲狡謔和欣賞,還有品味。對,品味。她在品味我的慌亂無措。那一定很使她刺激,或是開心。這是一定的。
但靈官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她的“瘋”。無論咋想,她都是清清凌凌的文靜。真想不出,她咋會“瘋”出許多細節來。他想到終於進入身體後她那歡快的呻吟,透出喜悅、驚喜、情不自禁……真是她嗎?他真想看看這種聲響是如何從那可愛的小口中發出。真不可思議。他笑了,也是那種開心、品味的笑。記得當時,他在那聲音中亢奮了,倒沒品味出與她平時性情的不和諧來。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大漠祭 第二章(25)
當然,更不和諧的,是她瘋狂的吻。那是“吻”嗎?靈官不禁笑了。吻似乎是輕柔的,而她那麼重。那是在“咬”。想到這個詞,靈官又笑了。真是“咬”,她分明是餓急了的“咬”。“咬”他的嘴唇,“咬”他的臉,又“咬”胳膊、胸脯。靈官抿抿自己發木的嘴唇,想到當時自己躲來躲去不合時宜的窘相,笑了。哪有這樣吻人的?他想。
他又想到了自己初時的吻,更感到好笑。兩人走了兩個極端,一個是“咬”,一個卻又只是用自己緊抿的嘴唇去“挨”另一個嘴唇。不過,他很快學會了吻,那就是介於二者之間,再偶爾動用一下關鍵的道具——舌頭。
靈官品味著,反芻著,忽爾微笑,忽爾搖頭,竟完全沉浸到自己的情景中了。直到“青寡婦”跌下拳頭,吊在空中尖叫時,才醒了過來。他沒用手去扶鷹,而是象爹那樣的往上掄。掄了七八次,才把鷹重新掄上拳頭。
快到吃早飯的時候了,靈官回了家。一進院子,就碰見了瑩兒。一切都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