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胃裡如翻江倒海,大棒棒仍在毫不憐香惜玉地不停抽插,突然那大Rou棒在杏兒嘴裡劇烈地跳動起來,不待她反應,一股滑膩腥臭的粘液象山洪爆發一樣衝了出來,杏兒明白是王倫在自己嘴裡洩精了。
大量Jing液灌入她的腸胃,灌滿了口腔,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王倫扳起杏兒的臉惡狠狠地說:
全給我吞下去!
杏兒拼命將嘴裡的Jing液嚥進肚裡,又有大量Jing液從Rou棒中吐出來,她拼命吸吮,生怕漏掉,直到肚子好象都灌滿了,Rou棒才平靜下來,軟塌蹋地滑出了杏兒又酸又疼的嘴。
杏兒仍不敢怠慢,先將嘴裡的白漿都嚥下去,用唾液清洗了一下口腔和舌頭,然後伸長脖子叼起已軟縮的陽物,在自己嘴裡用舌頭清理乾淨,小心翼翼的吐出嘴外,最後還伸出舌頭將流出嘴角的粘液舔的一乾二淨,全部嚥進肚裡。
這時她才怯生生地說:
王大人的雞芭杏兒舔乾淨了,杏兒聽候大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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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時已精疲力竭,恍乎覺得王倫站起身走了,好象另一個男人坐到了椅子上,她張開嘴準備從頭開始;她幻想著自己吊在這裡被周圍的男人連續抽插,力竭而死。
頭皮一陣發麻讓楚杏兒回到了現實,原來是程秉章抓住她的頭髮掀起了她的臉。
突然她發現眼前的椅子沒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聲了,所有原來在她身上摸索、揉搓的手都停下來了,她一陣緊張,忙柔聲說道:杏兒憑大人們處置,給大人們操,杏兒聽話,杏兒乖,杏兒什麼都會,杏兒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
話未說完,她已聽到了鐵鏈拉動嘩嘩的聲響,頭頂的鐵槓在向上升起,她的心往下一沉,慌忙轉向程秉章,眼淚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應過杏兒的……
程秉章兩眼一翻:
我答應過你什麼?
你想讓男人操,你願意舔王大人的雞芭,我成全你,現在我要辦正事了。
說完一抬手,鐵槓繼續緩緩上升,楚杏兒象瘋了一樣拼命扭動掙扎,想要掙脫捆綁手腳的繩索,想要阻止鐵槓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當了。
她以最屈辱的姿態向他們低了頭,在他們面前放棄了最後一點尊嚴,表現得溫順如羔羊,下賤如豬狗;她把自己交給他們侮辱蹂躪,不顧羞恥地滿足他們的所有淫慾,就是想向他們換取讓她痛快一點去死,哪怕是死在他們的胯下。
現在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滅了,她已經被這群餓狼徹底地踩在腳下,她已經沒有了尊嚴,她失聲痛哭,大聲地叫罵:你們這群魔鬼,你們是畜生……
程秉章嘿嘿一笑:
怎麼,你後悔了?
現在我要讓你再後悔一次,我要讓你後悔生為女人!
鐵鏈無情地上升,徹底粉碎了年輕女俘所有徒勞的反抗和掙扎,她又象一隻蝙蝠一樣被劈開兩腿死死固定在兩根粗槓之間,程秉章不失時機地將一塊方木塞在木槓和她柔軟的下腹之間,使她的蔭部更多的浸入水中。
杏兒頭向後仰,蹬著失神的大眼睛發呆。
今天發生的一切她實在想不明白。
這一年多來,她聽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軍女兵、女眷的悲慘遭遇,她知道這些貪婪的清兵在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無非是財、色、功三樣東西,她也知道許多姐妹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以色求生,或以色求死,多數在低頭就辱之後能夠象豬狗一樣苟活下來,或在成為殘花敗柳之後被敵人棄之如敝履,得以一死了之,只有少數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財破身之後仍被獻俘邀功,被梟首或凌遲於市。
但她楚杏兒只是個無名小卒,蕭梅韻帳中的親隨女兵,並未參預機密,況且程秉章從頭到尾並未逼問她什麼,好象只是以蹂躪她取樂。
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敵人慾望的就是她的年輕美貌,她以為象許多軍中姐妹一樣獻出自己的身體、無條件地滿足他們的淫慾就可以換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
他到底要什麼?
楚杏兒百思不解,她預感到自己可能永遠走不出這恐怖的地獄了,兩行絕望的淚水撲簌簌流了出來。
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頭髮,用力將她的頭向前壓下並吆喝道:看著桶裡!
杏兒雖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讓她頭皮發麻:兩個清兵將銅盆搭在桶沿,盆中白裡透紅的黏稠液體雖已不再滾沸,但仍熱氣蒸騰,只那熱辣的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