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就已燻的人睜不開眼。
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掙扎,呆呆地看著那岩漿般的液體慢慢傾入桶中。
她最先感到的是桶中的水溫在迅速上升,象有一個火爐在下面加熱,水又重新燙的讓人難以忍受,突然一股燒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隻巨大的火舌重重地舔噬著她的下陰。
桶中的水開始變渾,白裡透紅的濃液在水中翻滾,所到之處水變成了火,氣勢洶洶地罩住了杏兒浸在水中的半個白嫩的屁股。
盆裡的粘液還剩約四分之一時,程秉章命清兵停下來,將剩餘的藥液放到一邊,然後從地上檢起三根木棍,交給劉、王各一根,插進桶裡起勁地攪動。
楚杏兒覺得象是火上澆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張牙舞爪地躥起來,從她下身的兩個開口鑽入身體內部。
那地獄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滾奔騰,穿透蔭道、肛道內嬌嫩的粘膜,啃噬著深處的嫩肉,她的陰肌、肛肌全部錯亂地抽起筋來,連子宮也抽的象絞成了一團。
杏兒覺得自己整個蔭部都被燒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傳遍了全身,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渾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拉的頭上的鐵槓咣咣作響。
她清麗的臉龐上的肌肉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動著,頭瘋狂地左右搖擺,慘烈的叫聲衝口而出:呀---咿---媽呀---。
程秉章對這一切似乎都熟視無睹,兩眼緊盯著浸在水中劇烈抖動的半個雪白的屁股。
見兩片蔭唇在強烈的刺激下紅腫、直立起來,兩個肉洞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縮,象在吞吐著什麼,而原先大量滲血的幾道傷口現出了明顯的界限,在迅速收斂,於是指給劉、王二人看:看,藥效已顯。
劉耀祖心事重重地點著頭,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那拼命掙動的雪白的裸體。
大約半袋煙的功夫,杏兒身上的力量似乎耗盡,被綁緊的肉體完全靜止下來,哭叫的聲音也已消失,甚至連呼吸似乎都聽不到了。
程秉章走上前將杏兒垂著的頭拉起來,見年輕女俘正痛苦地撥出一口長氣,成串的淚水從木呆呆大睜的眼睛裡滾出,掛滿兩腮,王倫嘆道:這小妞真他媽經熬,辣椒鹽水洗屁股,居然挺過來了!
程秉章得意地說:
前人所言不虛呀!
不過得給她洗透,二位大人請!
劉王二人醒悟過來,忙將手伸進水中,也顧不上濃鹽水將手殺的生疼,蘸著滑膩膩、火辣辣的鹽與辣椒的溶液興奮地揉搓杏兒的下陰。
劉耀祖似乎偏愛肛門,他悉心地將藥液抹進每一條傷口,兩個手指象劃圓圈一樣揉著菊門,然後將中指插入肛道,撐開一條縫讓藥液流入,並用中指在裡面反覆揉搓,讓鹽和辣椒滲入粘膜和每一條傷口;王倫則樂不迭地佔住了陰門,他先是將兩片蔭唇捏在一起,在鹽水中反覆揉搓,接著將兩個手指並排插入已縮的緊緊的蔭道,重重地將藥液搓入每一條皺褶,讓粘膜充分吸收。
由於頭被按住,楚杏兒不得不親眼看著那兩隻骯髒的手在自己的身體裡進進出出,她整個下半身象被無數把遲鈍的小刀零碎地切割,靈敏的神經將那鑽心的疼痛忠實地傳遞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發抖,哀哀地發出痛徹心扉的呻吟,她真正明白了什麼叫生不如死。
第07章
少頃,程秉章見楚杏兒已是半死不活,而劉王二人仍連揉帶搓忙的不亦樂乎,忙道:二位大人且住,我看血已止住,可以行修補之術了。
二人聽說要開始修補創處,忙從杏兒下陰的肉洞中抽出已泡的發白的手指,興奮地問:如何補法?
程秉章一笑:
兄弟自有妙法,不過先要給這小姑娘換個地方。
說著命人降下鐵槓,抽走夾在杏兒身體之間的木槓,解開捆綁她手腳的牛皮繩。
楚杏兒雖然全身的束縛已去,但渾身象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絲毫動彈不得,她手腳攤開地癱軟在乘滿辣椒鹽水的木桶裡。
兩個膀大腰圓的清兵上來,將手插入杏兒的腋下,輕輕往上一提,將那白花花的裸體拉出了木桶。
杏兒的腳沾了地,但痠軟的根本站立不住,那兩個清兵架起赤條條、軟綿綿、溼漉漉的雪白肉體,拖到刑房中央的刑床旁。
刑床的腿是六根比大腿還粗的圓木樁,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釘著一塊半尺多厚的粗糙的木板,木板上佈滿固定犯人用的各種鐵環、鐵鏈和夾具,床面上隱約可以看出一個人形的深色印跡,在那人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