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部兩側和兩腿中間滿是黑紫的血漬。
兩個清兵拖起年輕女俘的裸體扔到刑床上,楚杏兒癱在床板上象一堆沒有生命的白肉,任人擺弄,白色的肉體上,尤其是在手腳、大腿和下腹部位,繩索捆綁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見。
程秉章踱過來,命人將杏兒的身體擺正,兩臂向兩側拉平,各穿過床面上分別在肩膊、肘彎和手腕處的三個鐵環,然後將她的兩臂用麻繩細細地、緊緊地綁在鐵環上。
王倫道:
這小妞已收拾的軟的象根麵條,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何苦多此一舉?
程秉章笑笑說:
捆緊點好,免得她一會亂動,傷著自己。
說著拿起一條寬皮帶捆住杏兒的下腹,死死固定在床板上。
隨後,他命人拿來兩條鐵鏈,用鐵鏈一頭的鐵箍分別箍住杏兒的兩個腳腕,另一頭分別穿過刑床兩側的兩根刑柱上半人高處的兩個鐵環,拉動鐵鏈,杏兒的兩條腿最大限度地被向兩邊拉開、繃直,整個蔭部又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了。
程秉章命人在頭頂上掛了一個汽燈,頓時刑床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纖毫畢現。
他用手撥開杏兒溼漉漉的蔭毛,撥弄著蔭唇和菊門,又用手指探人蔭道和肛門,觀察傷口的情形:經過辣椒鹽水的浸泡和劉王二人的揉搓,傷口已大大收斂,不再滲血,但大、小蔭唇和菊門都紅腫變形,蔭道、肛道的粘膜也都嚴重充血,雖然重新緊窄夾手,但輕輕觸動就會引起女俘疼痛難忍,抽搐不止。
劉耀祖湊上來看著又紅又腫的蔭部問:是否藥力過猛,先要給她清洗一下?
程秉章搖搖頭:
非也,恰是藥力未足,只及表皮而未達血脈。
說完命親兵將銅盆抬上刑床,裡面還剩約四分之一辣椒鹽水,因溫度下降已稠得象漿糊一樣。
他拿出生死界插入濃漿,見紅色升到二線停了下來,點點頭說:正好!
隨後拿出竹管,撥開蔭唇重新將帶玉嘴的一端插入杏兒蔭道,用力向深處插去。
由於杏兒的蔭道在藥力作用下緊縮,蔭道內的皺褶、粘膜又因充血而腫脹,加之不似前次蔭道內有Jing液潤滑,因此插的十分辛苦,每用一次力,蔭唇及肉洞口都隨之劇烈抽搐、充血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