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拿起魚鉤形鋼針,從杏兒蔭部傷口一側穿了進去。
鋼針穿肉,杏兒疼的一哆嗦,針尖已穿過裂傷,從傷口另一側的肉中鑽了出來。
程秉章將陽筋絲穿過針鼻,將針從肉中拉出,絲線打了個結把傷口閉合,然後又照樣縫了四針。
傷口已全部縫合,程秉章將最後的線頭用針尖插入肉中,倒了些酒在傷口處洗盡血跡,然後直起腰來。
劉、王以及所有在場的清兵都伸頭細看女俘蔭唇下的傷口,果然見那陽筋絲在自動抽緊,嫩肉的裂口被細絲拉到一起,竟平復如初了。
眾人齊贊:
真是寶物!
程秉章命人將楚杏兒手腳腹部的束縛全部解開,兩人架著拖下刑床,命她自己行走。
杏兒腿軟的象麵條一樣,架她的清兵一放手就摔倒在地上,但不願再讓這群清兵看自己的笑話,倔強地爬起來向前邁步。
誰知腿一動馬上從下陰傳來一陣巨痛,堵在蔭道和肛道里的濃藥液象兩根燒紅的鐵棍在體內攪動,下腹也傳來陣陣漲痛,便意急速升高,她忍不住手捧肚子跪在了地上低聲呻吟。
圍觀的清兵看出了門道,紛紛踢屁股拽胳膊強迫她站起來行走,她身不由己,被幾個清兵連架帶拖在屋裡走了起來。
每走一步對她來說都無異於酷刑,但這群豺狼卻以此取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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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東倒西歪地著在屋走了三圈,整個下陰已經沒有了知覺,但腹中的便意卻越來越強烈,她實在忍耐不住,但又怕在這群色狼面前當眾出醜,只得紅著臉細聲向程秉章哀求:大人,我肚子疼,我實在忍不住了,讓我去茅房吧!
程秉章衝王倫擠擠眼,王倫拎過一個木桶大聲說:不許去茅房,要拉就拉在這!
楚杏兒帶著哭音喊道:
不!
王倫大罵:
孃的,老子是你耍的嗎?
說拉就得拉!
說著一揮手,一群清兵撲上去將杏兒按到在地,臉朝地趴著,屁股高高撅起。
趴好之後,又上來兩個人,將她的腿向兩邊拉開,杏兒大哭大叫,但沒人理她。
程秉章走到杏兒高高攫起、微微顫抖的雪白屁股跟前,將木桶放在劈開的小腿之間,用手按住塞住肛門的軟木塞來回揉著,杏兒手腳都被按住,肚子裡越來越疼,開始咕咕地作響,便意已經快控制不住了,她感到肛門上的塞子在動,她不能在這群色狼面前排洩,大聲哀求:不行啊,放開我……
她的哀求沒有任何作用,她感到肛門一鬆,塞子被拔了下來。
一股白色的黏稠物體慢慢流出了年輕女俘的肛門。
象是有無數把小刀在無情地割著她的肛道,火辣辣的疼,切割的速度越來越快,忽聽噗哧一聲,就象肛門被撕裂了一樣,白色的液體噴了出來,有的竟濺到了對面的牆上。
大股粘液噴湧而出,落入桶中,先是白色,隨後黃白相間,最後變成了黃|色的糞便,一股臭氣隨之而出。
王倫捂著鼻子道:
真臭!
馬上退到了一旁,程、劉二人和壓手按腳的清兵也都遠遠避開。
杏兒攫著屁股趴在地上,只覺得腹內一陣輕鬆,雖然按住他的人都已躲開了,但她並沒有動,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們的手。
過了好一會,有人開啟了窗戶,汙濁之氣逐漸散去,王倫走上前來用腳踢著杏兒的屁股吆喝她:起來!
杏兒艱難地爬起來,見地上大半桶黃白之物臉紅到了脖頸。
王倫嘲弄到:
這小妞還挺能拉!
隨後命令她:
把桶拎出去!
要不就都給我吃進去!
楚杏兒已被他們折磨的站立不穩,四肢無力,如何提的動那糞桶!
但她不敢求他們,怕惹來更多的侮辱,只得強忍蔭道中的燒痛,手扶桶把,一步一挪地向門口挪去。
旁邊的清兵興致勃勃地看著年輕女俘的艱難動作,不時地起著哄,催她快走。
杏兒好不容易捱到了門口,有人開啟了門,一股寒風吹了進來,杏兒打了一個冷戰,用盡全身力氣將糞桶搬過門坎,腿一軟扶著糞桶跪在了地上。
屋外的寒風撲打著她的裸體,她感到冰冷刺骨,這才意識到自己赤身露體已經快一天了。
王倫已經在屋裡叫她,一個清兵過來將糞桶拎走,另一個一把將杏兒搡進了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