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踉踉蹌蹌跌倒在地,王倫過來朝她屁股踢了一腳,命她仍四腳著地趴著,然後一把抓起她的頭髮,指著對面牆上的汙漬說:想不到你那小屁眼這麼有勁,把糞都噴到牆上了!
杏兒羞的面紅耳赤,無聲的低下了頭。
王倫又命令她攫起屁股,叉開雙腿,她知道反抗無益,只好照著作了。
杏兒剛剛趴好,一注冷水順兩股澆了下來,她打了一個冷戰,下意識地想併攏兩腿,但已被兩隻大腳踩住。
冷水澆在她的肛門上衝刷著殘留的汙物,忽然,一個清兵拿著一把刷牲口的大毛刷走了過來,就著冷水在她的屁股上刷了起來,粗硬的刷毛在張著口的傷口中進進出出,帶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杏兒低頭攥拳,咬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不一會,肛門四周都已刷的白裡帶青,連傷口都見不到血色,王倫又從程秉章手中接過膠管,輕鬆插入空洞洞的肛道。
他命令杏兒直起身跪在地上,低頭看著自己插著膠管的肛門,然後用唧筒將冰冷的水打入她的肛道,她先是感到腹中一陣冰涼,然後就眼睜睜地看著帶著黃白殘渣的水從自己的肛門中流出來。
王倫衝過三回以後,見流出的水已變清,於是抽出膠管,吆喝楚杏兒站起身自己爬上刑床仰面躺著。
這時有人扒開杏兒的大腿,原來是劉耀祖,他撥開蔭毛和蔭唇,觀察著縫合後傷口,他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原來的傷口,於是對程秉章感嘆道:賢弟所用陽筋線真乃神物!
接著他指著杏兒肛門周圍的三道大口子問:這些口子也要一針一線的縫上嗎?
杏兒聽說,心中一陣發緊,程秉章卻神秘地一笑,對周圍的清兵道:先把這小妮子照剛才原樣縛好,要緊一些!
話音剛落,已有幾隻大手將杏兒雙臂重新穿入鐵環,雙腳重新吊上刑柱,用皮帶重新勒住肚腹,並沒有忘記用月牙石墊起她的頭。
待杏兒重又被綁的紋絲不能動彈時,程秉章才笑著對劉耀祖說:此女肛道創口極巨,不宜一針一線縫補,現在要用老兄拿手好戲了。
劉耀祖眼珠一轉問:
火烙?
程秉章點點頭,杏兒頓時驚的手腳冰涼,這才明白程秉章為什麼要把自己綁好才說。
程秉章說著已拿出一個布包,開啟一看,裡面是形狀、粗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