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今晚就去官府投案,與杏兒姐、媚兒姐一同陪梅帥去死。
說到此處,蓉兒已哭成個淚人,那後生則是心亂如麻,愣在那裡。
蓉兒見他發愣,一把拉開自己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胸膛,抓過他的手貼在自己赤裸裸的胸口上說:皇天可鑑,金大哥你摸摸我的心!
那後生終於耐不住了,一使勁將蓉兒豐滿的Ru房攥了個滿把,一邊用力地揉著一邊不停地說:我要你,我們一起走。
蓉兒哭著撲倒在後生身上,赤裸的上身緊緊貼在他身上。
後生緊緊樓住姑娘光滑的身子,一雙大手從上到下、從前到後把她細細地摸了個遍。
當摸到姑娘柔軟的下腹時,他又開始想入非非了。
他雖然還沒有沾過女人,但這幾天多次見到府衙的衛隊姦淫女俘,他知道女人胯下有個肉洞會出水,男人的命根子插進去,女人會要死要活。
現在一個水靈靈的女人就在自己懷裡,她的肉洞伸手可及,他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的大手一點點向下移動,越過圓圓的肚臍從姑娘小褲的下面鑽了進去。
姑娘好象沒有發覺,仍摟著他嚶嚶地哭,他摸到了一片光滑的恥毛,腦子裡立刻顯現出被剝光衣服後捆在床上的女俘胯下那誘人的芳草地和那下面任人抽插的陶源仙洞。
他的兩個手指急不可耐地向下摸去,碰到兩片溫熱柔軟的嫩肉,他知道那後面就是肉洞,心砰砰亂跳,正要繼續深入,一隻小手隔著小褲抓住了他的手。
蓉兒抬起哭紅的大眼睛柔聲問:
金大哥,你探聽什麼訊息王妃如此看重!
後生道:
梅帥營裡的楚杏兒…
-杏兒姐!
蓉兒急切地打斷了他-你打聽到她的訊息了?
後生嘆口氣:
難啊,都說她和梅帥一同被拿了,可府衙內哪裡也沒有。
蓉兒聞言又嗚嗚地哭起來:
我與杏兒姐從小就親如同胞姐妹,又一同隨侍梅帥,前日我親眼見她被官兵抓住,府衙裡怎會沒她?
一定是你沒盡心找她,你帶我進去,我一定要找到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否則我連家也不能回了。
我同她一同離家,你讓我如何有臉見她父母啊!
說著就要起身,後生一見急忙按住她說:你不能去,府衙裡就是陰曹地府,女人進去哪有好出來的,你沒見梅帥、周姑娘、陸姑娘…
好,你容我細細地給你打聽杏兒姑娘的下落,一定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話音剛落,抓著他的小手鬆開了,小褲也鬆開了,姑娘身子向上輕輕一聳,他的手指滑入了兩片肉縫中間,一股溼潤的蜜汁沾滿了手指,他興奮地一手摟緊姑娘的裸體,一手在她的肉縫上來回地揉著、搓著,下身那話兒已是漲的發疼,手指情不自禁地向深處探去。
姑娘的身子向後退了退,使他的手指只能在蔭唇之間揉搓,仰起嫵媚的粉臉嬌羞地說:我的身子是你的了,不爭這一時,待我們離開這兇險之地,找個清淨之處,我這上上下下、裡裡外外讓你弄個夠。
說完紅著臉鑽進後生懷裡。
後生只好耐著性子又捏住肉縫和奶子揉搓起來,姑娘嬌聲連連,不多時小褲都被湮透了。
姑娘紅著臉推了推仍沉迷在享受中的後生說:你看我這樣還怎麼見人,天已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得回王妃那覆命了,今夜二更天我還來這裡聽杏兒姐的訊息。
後生戀戀不捨地從蓉兒溫熱的身上抽回手,看著她整好衣衫,款款而去了。
蓉兒回屋略微整理了一下,忙去向蕭雪韻覆命。
蕭雪韻聽說金家侄兒答應全力打探杏兒的訊息,滿意地點點頭。
她掃了一眼蓉兒輕薄的衣衫和紅紅的眼圈,急切地問:你把身子給他了?
蓉兒搖搖頭,決絕地說:
我的身子要留著救梅帥用!
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旁邊的幾個女兵都陪著垂淚,蕭雪韻的眼圈也紅了,她抱住蓉兒的肩頭動情地叫了一聲:好妹妹!
夜劫刑場的準備都作好了,隊伍已分頭進入了預定位置,北門的守衛也已買通,但蕭雪韻堅持要等杏兒的訊息。
夜深了,外面傳來打更的梆子聲,蘇蓉兒坐立不安地聽著外面的動靜。
忽然院門輕輕地響了一下,蓉兒趕緊向外院走去。
西廂房門口一個男人站在緊張地那裡東張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