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看清是金家侄子,過去拉起他的手,兩人一同進了屋。
一進屋,那後生的手就急切地伸向了姑娘的胸口,蓉兒也不攔他,任他把手伸進自己的領口抓住Ru房動情地揉。
那後生興奮地對蓉兒說:
楚杏兒的訊息打聽到了。
她確實也被抓住了,先關在地牢裡,昨天湘軍的程大人到後第一個提的她。
我在衛隊的一個兄弟親眼見了,說那姑娘長的可象梅帥,程大人見梅帥渾身都打爛了,劉大人出主意提了楚姑娘出來給程大人弄。
程大人給楚姑娘破了身,吊在房樑上弄的,後來劉大人、王大人都上了手,姑娘流了好多血,疼的亂叫,但還是挺過來了。
後來跟程大人來的一個什麼萬香樓的湖南老鴇說死說活要買楚姑娘的身子,給了不少錢,劉大人看程大人的面子,也就點頭把楚姑娘給賣了。
那老鴇連夜啟程把楚姑娘帶回湖南去了,我那兄弟親眼看見的,說楚姑娘光著身子給捆的象粽子一樣,嘴也堵了,裝在一個大木箱裡用車拉走的。
蓉兒聽著眼淚就流了下來,任那雙大手揉搓著自己的Ru房,象是全無感覺。
杏兒終於有了下落,但她的歸宿是在妓院裡讓男人隨意玩弄,女兵一旦被俘象這樣先奸後賣已是很好的歸宿了。
她定了定神,推開金家後生的手,掩上衣襟回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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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生急忙拉住她:
我們什麼時候走?
蓉兒一愣,對他說:
你先收拾一下東西,我現在還要給王妃值夜,一完事就來找你。
我們走也不在今天,我還想再好好準備準備。
說完給了他一個溫婉的笑轉身走了。
蘇蓉兒回到裡院向蕭雪韻報告了楚杏兒的情況,蕭雪韻靜靜地想了一會,心頭的疑雲漸漸散去,對周圍的人說:走,進城!
她們一行進到城裡,校場上已沒有了白天的熱鬧,場子上只剩了二百來人,一大半是自己人。
臺上周若漪的剮刑已到了最後,從臺子上擺的刀子看已經換了五個劊子手。
周若漪的四肢、屁股、肚腹和後背都被割的見了白骨,血淋淋地掛在那還在喘氣。
全身只剩了一張慘白的臉和一對豐滿的Ru房,雪白的肉體與森森的白骨構成一幅令人慘不忍睹的畫面。
劊子手細細地割完了姑娘腋窩上最後的一點肉,看了一眼出氣多進氣少的扭曲了的臉,兩個手指捏住了姑娘的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