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諂媚的說:“老妹,向您打聽個事。”
王桂花正在吹頭髮,見著這麼兩個土到爆的婦女,放下吹風機,沒好氣的應道:“啥事?”
婦女更諂媚了,往小視窗裡拱了拱腦袋,“老妹啊,俺們是雲州來的,俺叫王秋花,這是我老姐王菊花,俺們是來看外甥女的,只是啊,我那外甥女只說了個校名,俺們都轉一下午了,也沒找著她。眼看著天黑了,俺們也沒個去處,能不能麻煩您給找找。”
王桂花一聽兩女名的名,桂花菊花不都是秋花嗎?這人啊,有個特點,凡是遇到跟自己有那麼點淵源的人和事啊,這熱情度就噌噌噌的往上長。這時候王桂花雖然臉上還是一副高不可攀的表情,那心底裡已經鬆了提防。
“叫什麼啊。”
“妮子。”
“嗯?這什麼名啊?”王桂花一臉嫌棄,王菊花趕緊接了句,“晶晶,姓紀。三個太陽的晶,遵守國家法律的紀。”
王桂花聽著眼角直抽抽,真是土老冒,話都說不順溜。揚起一邊眉毛,“紀晶晶是吧。”
王秋花拼命點頭,“對,對,對。俺們那妮子就叫這名。”
“有什麼證明?”
兩婦女犯難了,你瞅我,我瞅你,然後瞅著王桂花,哭喪著臉說:“老妹啊,俺姐那小坤包在火車站給扒了,俺們那地裡頭挖的錢啊,還有身份證都沒了。老妹啊,要不,你把妮子叫出來,不就證明了嗎?”
王桂花猶豫再三,終是皺著眉吐出兩個字:“等著。”
大概是兩婦女看著實在是夠土,夠憨實,王桂花雖然有疑問,還是打了電話到紀晶晶宿舍。紀晶晶正傷感著,反應慢半拍,直到電話掛了,才明白什麼事?
老家來兩姨找她?她哪來的老家,哪來的姨?正想不欲理會,突然又想,自己是個孤兒,指不定是親生父母找過來了。這一想激動了,鞋也沒穿就咚咚的下樓了。
跑到樓下,看到兩姨,一口氣堵在心口差點把自己嗆死。再一回神,兩姨已一人一邊拉了她的手,聲淚俱下的哭喊:“妮子,妮子,你可來了。可把老姨給找苦了,你再不來,俺們這把老骨頭就要睡大街了。”
紀晶晶臉色五彩繽紛,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王桂花一看這親人相見眼淚汪汪的情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看來自己又幹一件好事。喜上眉梢,“好了,領走吧。不過啊,這校舍是不能留外人過夜的啊。今天,看你們情況特殊,就將就一晚,明天一大早就得走啊。”
兩老姨忙不迭的掛著淚珠,腆著笑回頭道謝。
進到房間,紀晶晶往床上一坐,虎下臉來,“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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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保鏢是不是好有愛啊。上班的,上學的,要開始準備了啊。今天是高速免費的最後一天,呀呀,明月要回婆家了。
☆、紀萌萌的不甘
王秋花一改之前的諂媚顏色,不好意思的笑笑,出來一口男中音的普通話,“太太,我們也是沒辦法,那個,先生要我們保護您的安全,可是,這女生宿舍實在不好進。”
“所以你們就想了這出!”紀晶晶看著那不倫不類的裝扮,實在眼疼。
阿民扯去身上的花外套,“時間緊急,我們也只能將就了。”
阿天也脫去自己的花外套,這還是從校門口的唐裝店裡買的,沒辦法,讓兩個粗壯的男人扮女人,除了勤勞善良的勞動婦女應該沒誰會長得這麼粗獷吧。
不得不說,阿民阿天這演技不去競爭奧斯卡真的是埋沒人才。這沒出一天呢,憑著他們扮可憐裝無辜,成功取得了鐵面無私王桂花的信任,打著等老家寄身份證的旗號,明目張膽的在紀晶晶同一樓層原本放雜物的小房間住下了。
而這兩個勞動婦女充分發揚勞動最光榮的精神,承包了樓層打掃工作,以此取悅了原本看他們不爽的清潔大嬸。
阿天嘴甜,一張嘴死的能說成活的,跑的能說成飛的,把女生們逗的捧腹大笑,成功打入女生內部。
於是乎海大出現一不符合常規的現象,每天便看到青春靚麗的女大學生身後跟著兩個土掉渣的婦女。她上課,他們便守在教室外,逢人就笑呵呵的,開始嘮嗑,講述她們老家種了多少畝地,收了多玉米,多少土豆,賣了多少錢,他們在當地是響噹噹的大戶……只是可憐啊,一來海城就被被扒了包,丟了錢包還有身份證,只能見天跟著外甥女。
像祥林嫂一樣,逢人就說,沒幾天人們就失去探聽的興趣。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