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司徒琪,你怎麼會和空兒在一起?”
看著這個昔日好友眉宇間盡是困惑,司琪有些歉疚地嘆了口氣,道:“小雨,很抱歉以前對你隱瞞了我的身份。”在方嘉雨吃驚的注視下,司琪緩緩地道出了這幾年來的經歷。
“因為我怕你會在司徒原澈面前露出馬腳,所以才想隱瞞自己的身份,希望你能原諒我。”司琪真誠地望著她,懇切地道。
方嘉雨毫不在意地擦去了臉上的淚水,緊緊地擁著她,道:“怎麼會呢?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朋友之間不應該說對不起。”
司琪眼角也有了些許溼意,因為她的體諒讓司琪更覺得無地自容。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絕對和盤托出道:“其實,那次約你到酒吧見面的,根本就不是司徒原澈。”
看到方嘉雨一臉的不解,她摒住呼吸,道:“其實是我,而且我還讓劉蚺對你做了催眠。”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快低到了胸前。
屋內在沉寂了半晌後,忽然爆發出兩聲輕笑。
在司琪抬眸的剎那,只聽司徒空歡快的聲音響起:“媽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瞭呢?”他話音未落,小腦袋高高昂起,看著方嘉雨道:“乾媽,你說我媽媽是不是吃了什麼聰明藥呢?”
方嘉雨聽到司徒空的話,嘴角的笑意更深,一把將他抱起,完全無視司琪那張嘴張得足以塞下一個雞蛋的傻樣,自顧自地對著司徒空道:“空兒,你說你晚上要吃點什麼?乾媽一會兒去給你買。”
第204章:偷種(一)
“你說什麼?”司琪一臉的絕望,潸然欲泣地看著眼前司徒空的主治醫生。
醫生微微地嘆了口氣,在看到她一臉的悲傷時,還是盡責地道:“骨髓配型失敗了。”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如果無法提供臍帶血,那麼只能等。如果運氣好,有哪個好心人捐贈的骨髓正好可以配型成功,那麼司徒空的病還是有望痊癒。不過這中間還有一個時間差的問題。”
唯一的希望再次破滅,司琪只覺得天旋地轉。難道說真的已經沒了其他的選擇?‘偷種’兩個字在腦海裡不停地翻騰著,司琪在回到司徒原澈的公司時,暗自下了決心。
她深吸了一口氣,暗暗為自己打了氣,臉上的表情儘量看起來自然,輕輕地扣響了司徒原澈的辦公室門。
司徒原澈看到出現在門口的人是司琪時,眼眸微微一眯,點了點頭示意她進來。在看到她走進來後,他放下了手中的檔案,道:“怎麼找我有事?”
司琪眼眸低垂,在考慮了半晌之後,這才在他的注視下,小聲地開口道:“不知道總裁晚上有沒有空,我想請總裁出去喝一杯。”勉強將自己要說的話,一次性全都說出口,司琪的心‘砰砰’直跳。
司徒原澈聽到她的話,眼中閃過的驚訝很快就被一抹笑意所取代。看著眼前面色潮紅的女子,他忽然有些好奇,好奇這個口口聲聲說要‘相安無事’的和自己度過這一年的女子葫蘆裡到底賣了什麼藥。
他眼帶笑意地看著她,看到她在自己的注視下,雙手無措地絞纏在一起,他嘴角揚起了淺淺的笑容,道:“好,今晚我正好有空。”
司琪在和他約好後,匆忙退出了他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狂亂的心跳久久還是無法平靜。怎麼做才能使他上當呢?她胡思亂想著,絲毫也沒注意到劉蚺出現在自己的座位面前。
“你沒事吧?”劉蚺看到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些擔憂地走近她,道。
“沒,沒事。”司琪正了正心神,趕忙回了一句。
劉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著她半晌,最後還是開口道:“那天方經理被我催眠後,所說的事情,你有沒有轉告總裁呢?”那晚之後,劉蚺總覺得有些不妥,可是因為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向她問清楚,又不敢貿然去詢問司徒原澈,所以他只能焦急在心底。
司琪聽到他的問話,心裡暗暗一驚,趕忙拽過他的手臂,俯身在他耳際,小聲道:“這件事,總裁已經知道了,他吩咐過我們任何人都不能聲張,你明白嗎?”司琪很怕,怕他一時好奇心起,跑去質問司徒原澈,那一切就都完了。
她一本正經地看著他,那嚴肅的神情讓劉蚺下意識地點下了頭。
司琪絲毫也沒注意到他們此刻的行為是多麼的曖昧,再次靠近他的耳旁,道:“千萬記住,不能和任何人提起此事。”她不放心的又一次鄭重地警告了他一遍。
司徒原澈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的耳語,那熟捻的樣子彷彿交往的情侶般,讓他的心越來越沉。看到劉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