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還和她打了一手勢,這讓司徒原澈心底隱約升騰起了一絲怒火。
“說吧,為什麼想要請我喝一杯?”司徒原澈優雅地舉起酒杯,輕飲了一口後,沉聲問道。
司琪眼珠微轉,吞了口口水,為他斟滿了一杯酒後,才道:“我來這裡的這段時間多虧了總裁的關照,所以請您喝一杯聊表謝意,也很應該啊。”
雖然這個藉口聽起來毫無誠意,但是也沒有什麼大的漏洞。司徒原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似不經意地道:“我記得煉冰島上的訓練課程中,應該沒有人情世故這方面的課程安排。”
“啊?!”司琪被他的話一堵,垂首拼命眨了眨眼睛後,才急忙回道:“總裁真會開玩笑。”看到他手上的酒杯未動,司琪熱絡地舉起手上的酒杯,道:“我敬你一杯。”碰過他的酒杯後,司琪很是豪爽地揚頭,將酒杯裡的酒盡數灌入了肚中:“我先乾為敬!”
司徒原澈將她的反常看在眼裡,卻並沒有急於戳穿她,反而順著她的話,將手中的酒喝了個精光。
幾番敬酒下來,司琪已經面色潮紅,司徒原澈臉色卻絲毫未變。她暗自焦急,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起身跑去衛生間裡,將喝入肚中的酒盡力吐了出來。看著鏡子裡那個面色依舊緋紅的自己,司琪重重地嘆了口氣:“萬一他酒量驚人,那今晚不是沒將他放倒,自己先倒了!”怎麼辦呢?司琪一時間沒了主意。
耿雷遠遠地就看見她自言自語的表情,眉頭輕蹙,對這張極為相似念琪的臉,他無法當成沒有看見。
“耿雷!”司琪看到他那副令人過目難忘的酷容,未經大腦深思的話,直接衝了出來。
“怎麼?小姐認識我?”耿雷在聽到她的叫聲時,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在回身的剎那,他臉上恢復成了一派平和之態,道。
當聽到他的話時,司琪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她看著他嘴唇蠕動了半晌,始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你在幹什麼?”司徒原澈因為看到她久久沒有回來,這才走出包廂一看究竟,結果看到她和耿雷正大眼對小眼,他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