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但天殺的她下了,所以在思量著為避免被一劍封喉,她該不該剁手謝罪?
“也是,以前也有一些女人有意勾引王爺,無一例外的都成了一堆白骨,你嘛…應該也不會是例外。”雲墨晦暗如深的模樣讓畔之的小心臟狂跳,扯著嘴角苦笑著,就像是有把刀懸在脖子上,卻不知什麼時候割過去,這種感覺實在揪心的很啊。
雲墨看她這副模樣,心底暗笑,嗯哼一聲掩飾上揚的嘴角,誒喲,讓王爺的女人難受,就是讓王爺難受,這麼一想,他的心就平衡了,憐憫似的看了她一眼,隨即道:“今日不用針灸 看'!書^網免費,泡藥浴便可。”
“哦。”
“聽聞顧家小姐除了生的傾國傾城之外,還有‘國母之賢’,傳言實不可信啊,你這姿色頂多也就中上而已。”雲墨挑著他細長的眉淡聲道,算不上奚落,他也是有意逗弄她而已。
“是,是,比不上你的明媚動人啊。”雲墨臉色一僵,他是生的女相了一些,更厭惡旁人誇他美貌,便沉下臉來陰冷道:“小娘子好大的膽子,小心我毒啞了你。”
“你沒那膽子,至少現在你不敢,真是個彆扭的娃,誇你漂亮你該高興才是,這可是人家求都求不來的。”顧畔之繼續刺激他。
雲墨臉色更陰沉了幾分,咬牙切齒恨不得用銀針刺她個千瘡百孔,顧畔之卻媚眼如絲,手支著下巴,眼色熠熠的盯著他看:“嘖嘖,這就生氣了?太不淡定了,身為醫者要有天塌下來也不形於色,針灸解毒什麼的你還算合格,那比如斷腿斷胳膊什麼的,您老能處理嗎?”
“笑話,我堂堂神醫,有什麼病是我不能處理的?”雲墨狂笑出聲,鄙夷的看著這個在他面前大放厥詞之人,那眼色能把她嫌棄死。
“哦,這樣啊,那比如孕婦難產,你敢剖腹取子麼?”
雲墨臉上的笑意僵持了,怪異的盯著她,顧畔之嗯哼了一聲,喝了口清茶潤了潤嗓子,繼續道:“我剛只是舉列而已,那種情況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動用,你醫術高明,可解劇毒可治惡疾,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些東西,你未必能解決的了,我只是在提醒你,一山更比一山高。”
“笑話,我還需你這麼一個柔弱女人提醒?”雲墨回過神來繼續呲之以鼻,顧畔之嘆息一聲,這麼好的苗子,怎麼長的一榆木腦袋,一點都聽不得這忠言?自傲的小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
“本姑娘倒是可以帶你領受另一番天下,不過,要避過夏景容。”
“口氣倒是不小,你想幹什麼?”他狀似不在意問,孃的,被個小丫頭給鄙視了,怎麼的也得將場子找回來,以正他這神醫之名!
月黑風高之夜,夏景容獨站萬樹海棠花海之中,極目看去,絢爛極美妖治,卻無絲毫花香,月色如水,流瀉了一地的風情,夏景容身披著一銀白色白裘,指甲微紫,死死的壓抑著那排山倒海般的痛意,毒發一月一次,而這次竟如此來勢洶洶,怎的也壓抑不住!
無聲的半跪在地,渾身顫慄著,暗影出現護在他身邊,忙掏出藥瓶中的藥丸給他,被夏景容一手拂開,毒發之時,藥丸也沒了用處!
而就在此時,四周忽然變得靜寂,暗影皺眉,殺意頓生,抽出腰間彎刀橫立於前,四周黑影頓現,一低啞蒼老聲音叫道:“趁這個時候,要他性命!”
四個黑衣人從不同方位攻擊而來,其戰鬥力竟也強悍陰毒,暗影一人護著夏景容,已有些艱難,而夏景容身子蜷縮著,已失去了尋常之時的銳利,危險頓生!
另一頭,雲墨依顧畔之所言,挖來一之前因攻擊夜閣而被擊斃的殺手屍體,兩人躲在一小柴房中,中間還放了一長桌,雲墨臉色蒼白,尤其當那女人用白布罩身,白絲巾罩面,將他從顧府順出來的一小袋子攤開露出裡面器械之時,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雲墨,你醫術了得,但對人體未必瞭解多少,這也是這個時代的狹隘性,接下來的畫面有些血腥,對你可能會有一些衝擊,若你不能接受,就出聲我會停止。”
他已大概猜出她要幹什麼,狐疑的同時又有些不可置信,看她的目光怪異之極,忍下那一絲懼怕之後,淡定道:“好,開始吧。”
顧畔之淺笑,用小刀將那人的上衣剖開,仰天而臥著,輕聲道:“人有五臟六腑,分別為心,肝,脾,肺,腎。”她一字一句說著,並特意指出其所在的位置,並細細講解其主要作用,雲墨對其瞭解甚深,卻也漸漸替聽入了迷,因她的說話直白且準確清晰。
正講到興頭上之時,她手中拿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