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景容對她已是容忍,安排好了一切,甚至費盡心機讓雲墨醫治她,但是,她不喜歡被人掌控的感覺,她不想成為他一人的禁臠。
次日夏景容都未曾露面,雲墨繼續幫她醫治,這醫術過人的男人年歲與她一般大,先前對顧畔之小心翼翼的很,與其說恭敬不如說敬而遠之,好似她是洪水野獸,多餘的話都不多說一句。
而一次針灸之後,顧畔之衣物穿戴好之後,雲墨臉稍微有些紅,就算是醫者身份,面對著這活色生香大美人的…美背,很難淡定…不過一想到為此付出的代價,就揪心的疼啊,那人一出手不傷筋動骨,不傷及皮肉,卻能讓他在死亡線上遊走過幾回…
“你…討厭我?”
顧畔之出聲問,嘴巴發白,額頭滲出冷汗,針灸過程並不容易,所扎之處其痛感更為厲害些,針尖上所沾染的藥物也有些副作用,身子極冷,雲墨見她如此起了憐憫之心,耐著性子道:“不是,你先躺下,我吩咐下人燒些爐火來。”
“多謝了。”顧畔之哆嗦道,身子抖的不成樣子,燒紅的爐火稍微解了些寒意,而云墨的意思則是,是藥皆有三分毒,這藥可祛除絕子藥的寒性,也算是相生相剋。
溫暖的爐火照亮了她的臉,精緻卻蒼白,讓人心生憐意,雲墨看著她咬著顫抖著,忍不住伸手覆上了她的手背,輕聲安慰道:“忍過半個時辰便好,藥劑劑量上我加重了些。”
顧畔之嗯了一聲,全身血液像是被凍結,像是瀕臨死亡的魚,反手緊抓著他汲取著溫暖,這種手足無措的恐慌太過可怕,整個人彷彿在存屍間裡凍著,難受的緊。越痛苦對那兩人的恨意便越深沉,她從來都不是好人,她所經歷的,必定要讓旁人嘗一遍!
強捱了一炷香的時間,那股骨子裡的冷意才漸漸褪卻,身子就像掉進冰窟窿一般已無知覺,心臟跳動緩慢,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雲墨身為醫者,只能緊緊攥住她的手,其餘的也不知該如何幫她。
顧畔之甚至有些昏沉,粗喘著氣,四周靜寂,她似乎能聽到自己心臟緩慢跳動的聲音,模糊之中,手中的溫暖抽走,臉上卻被溫暖的撫摸著,顧畔之哆嗦著抓著那手不放,那人身子一僵,正要抽離,卻被她抓的更緊。
雲墨在一旁小心翼翼看著那一臉尷尬的夏景容,剛他進來之時正撞見兩人雙手緊握來著,依著他性子,那不要把他給千刀萬剮了啊。
第三十八章 被調戲了
夏景容雖已不抗拒與她接觸,在旁人面前尚有些尷尬,正要抽手,卻不料她抓的更緊,甚至整個人貼了上來,臉還順勢磨蹭著他,耳朵悄悄的紅了,羞澀惱怒的瞪著眼前的女人,眼角掃過一邊的雲墨,雲墨打了一個哆嗦忙假裝什麼都沒看到,直接就溜了,哎呀,王爺被女人強抱了,還紅臉了喲,想想就有些小激動呢。s。 好看線上》
畔之只覺得抱著的東西溫暖的緊,恨不得將身子揉進去,也不知她這力氣怎麼來的,夏景容一時之間竟掙脫不了,就這麼僵硬的任她抱著,抱也就算了,手還亂摸,夏景容今生從未像此時這般如臨大敵!
她的手… 伸進去了!貼著那溫暖的肌膚,顧畔之喟嘆一聲,下意識的想要汲取更多,夏景容如遭重擊,連推開她都忘記了,腦中翻滾著太多的雜念,那兩具糾纏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蟲,心下浮起強烈的噁心之感,但被她觸控的地方卻酥麻顫慄,兩種極端的感覺在交織著,面色極為複雜,終究一手使勁拂開了她!
而後倉惶狼狽而逃…
顧畔之一時不差,身子後倒,後腦勺重重的磕在了床柱上,疼的她呲牙咧嘴,摸著腫起的後腦勺,終於將她的理智拉回了幾分,剛剛…她抱什麼來著?溫暖的,順滑的,還有些許冷香的…人?!雲墨嗎?不對,雲墨身上的藥香較濃,那麼就剩下一人了,是…夏景容那廝!她,她貌似還不怕死的摸了人家的胸!要死了,她真調戲了人家!
某人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之後,差點沒打算再撞一回將自己撞失憶算了,夏景容什麼人?有嚴重潔癖的神經病,她十分不幸的沒被他討厭,所以摸摸小手什麼的尚在可接受範圍之內,至於…摸他胸?還是讓她去死一死吧!
一夜無眠,次日頂著烏黑的黑眼圈在忐忑不安中過了一天,而夏景容那廝卻並未現身,雲墨高深莫測的看著她,針灸之前試探性的問:“你…對王爺是不是預謀已久?”
顧畔之被驚的後退了一步,忙搖手否認:“怎…怎麼會?我哪有那個膽子。”是的,除了沒賊心之外也實在沒那賊膽,他老人家貌美如花,卻是扎手的毒花,她還真不敢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