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來真的。我只是很好奇,為什麼這殘酷的組織裡會有你這樣一個小姑娘。”易蕭在打鬥中快速講明緣由,可驕傲的雪公主哪裡聽得進去,她對易蕭雖然沒有反感,但今日她兩人打成平手,爭強好勝的她是萬萬不服的。
“你先打贏我再說。”雪公主狂亂地舞動著抽雪鞭子,一鞭一鞭都是那麼狠、厲,脫離了人世間的柔情。
“喂,你怎麼這麼冷血啊!”易蕭半開著玩笑,嬉皮笑臉的,劍也沒有出鞘,只是強有力的守住攻勢。
“誰叫你劍不出鞘,你是想送死嗎?”雪公主豎起眉頭,厲聲說道,嘴吧如此尖利,可謂伶牙俐齒。
“好個不講道理的小丫頭,看來哥哥不給你點顏色,你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易蕭假裝生氣了,略顯張揚的五官有些微微怒氣,突然一聲硬勁,拔劍出鞘,他固然知道這丫頭的內功不錯,但他也不是吃素的,經過這些時日的鍛鍊,他的武功已經高出了一個層次。
“那就領教閣下的武功,究竟比我如何。”雪公主向來自恃其高,沒有認過輸,這時,易蕭來了真的,她漸漸落入下風。不一會兒,她一個落空,被易蕭用真氣甩到在地。
這時,一個雄鷹一般的男子從遠處踏風而來,挺身而出,拿起一把長刀對易蕭一陣亂劈。
“你又是誰?兄弟,不要玩真的吧!”易蕭見此人內功雄厚,比一般的剎狼高手還厲害一籌,真心有些害怕自己會因此喪命。
“你這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傢伙,敢來侵犯雪公主,今天就除去你。”那人長相俊朗,卻渾身透著一股強大的黑色煞氣,相當猛烈。
“真沒,兄弟,收手吧,我還想活命呢。”易蕭在生死關頭依然不忘耍嘴皮子打趣。
“油嘴滑舌,不學無術,咱們剎狼怎麼會有你這種不知好歹的殺手,今天我就來為師傅解除後患。”那男子一臉兇光,揮刀直入,直逼易蕭要塞。
這時,千里飛雪心下一軟,俏臉凝霜,厲聲喝令,“破軍,算了,是我找這個人和我比試一番,沒想被他打敗了,還真是一條硬漢。”
見狼·破軍依舊沒有收手的念頭,千里飛雪舞動抽雪鞭橫亙兩人中間,小臉在烈烈寒風中如冰似雪,氣憤地說:“夠了,你們從我眼前消失。不然可要你們好看。”破軍見雪公主開始生氣,這才停手,對易蕭仍不給好臉色:“小子,報上名來,剎狼可不是魚目混珠之所。”
易蕭一雙好看的眼睛帶著絲絲笑意,朗聲說道:”今日有幸能與雪公主一番比試,實乃易蕭之幸。”
“原來你叫易蕭,我破軍記住了,小子,等著瞧。”狼·破軍拂袖離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易蕭回到自己房間,想到那人的招式咄咄逼人,無不透著狠勁的殺氣,心下便一陣寒涼,如果這天下落到了那人手中,想必百姓們沒好日子過了。
“聽說了沒有,狼族九皇子,狼·破軍回來剎狼了,聽說是要與我們這群殺手一決高低,分出個第一、二名來……”這時,兩個暗部的殺手成員開始在角落裡小聲議論。
“那狼·破軍可是個武學莽夫。多半習練武功走火入魔,一上臺就殺人不眨眼。”一人又悄悄說。
聽後,易蕭心中一陣抖索,想必那狼破軍便是今天與他打鬥的那個鷹服男子。如果名不虛傳,一股狠勁。
接下來幾天是殺手總決賽,那破軍好生厲害,以一對十,竟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終於到最後的殺手決賽選拔了,易蕭對決的是破軍。刀劍比試,有浪子衝在手,易蕭贏了。可第二場是對決狼王。就是在一條通道里,放兩個無還手之力的農民,再把兩邊出口都封鎖住,與狼王對決,最終,易蕭為救百姓而受重傷。而破軍第一刀便是殺了那兩個農民,最後騎到狼王身上,把它馴服。
破軍贏了,得了第一。易蕭受了重傷,在床上躺了十多天,畢竟是第二名,也受到了剎狼的優厚待遇。
在這十幾天內,千里飛雪常來看他,冷落了破軍,破軍看在眼裡,隔閡暗暗在心裡延伸。
易蕭看到飛雪對自己漸漸有了好感,打趣著說:“飛兒,你看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還多虧了你照顧。”
飛雪坐在床邊,端著藥碗,靜靜地注視著易蕭:“你是嫌我煩著你了?”
易蕭被她的話嚇著了,一連說了幾聲“不是,怎麼可能?怎麼會呢?”
飛雪把藥碗穩穩當當地放至床頭櫃上,輕聲地嘆了一口氣,眉角愁緒突生,“看來,我並不能和你成為真正的朋友,是我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