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太過疑神疑鬼,三哥即使和大哥有嫌隙,也不至於在這種大事上戲弄陷害他們,加上與三哥一母同胞的妹妹就在面前,總不好隨便捕風捉影,傷了她的心。
“有什麼奇怪啊?”水瀟寒好奇追問道。
水成壁搖搖頭,扯開話題對寧禹疆道:“你早些回去休息吧,太晚了,引起君父與夫人疑心就麻煩了。”
寧禹疆想想也是,揮揮手與兩人道別,藏好那個小紙人,往靜風院而去。
他們前腳離開映月軒,另一個神秘訪客就到了。
水影洛舉起手邊的酒杯仰首喝下美酒,淡笑道:”貴客走了一批又來一個,映月軒今夜可說是蓬蓽生輝,榮幸之至。”
訪客從陰影走一步步走出,無聲走過迴廊,姿態婀娜曼妙,自有一股雍容雅緻的氣度,正是水成壁的生母土雅曼。
她算是水影洛的長輩,但水影洛一點點起身見禮的意思都沒有,依然自斟自飲,好像根本沒看見她一樣。
土雅曼也不生氣,冷冷道:“我說呢,壁兒半夜不睡是去了哪兒,原來幫著那個小丫頭來找你求援!”
水影洛依然不理。
土雅曼繼續道:“你從來對水流觴那小子無甚好感,這次忽然對他的未婚妻這麼幫忙,讓我來猜猜是為了什麼?”
“其實也不用猜,換了是我,我也會鼎力相助,哈哈!難得那丫頭不知死活自尋死路,這樣的忙,豈可不幫?”
水影洛微微一笑,神情與水向天有八九分相似:“我只是不想水族乃至仙族為了這麼個小姑娘作無謂犧牲,君父一時糊塗顧念舊情不肯把她交出去,總該有個人清醒一點。”
土雅曼看著他的臉出神一陣,這才驚覺移開目光,口中道:“你如何肯定風聆語會對那丫頭下藥?”
水影洛笑道:“我不肯定的,不過,不是還有夫人你嗎?”
土雅曼瞪著他,半餉才哈哈大笑起來:“好!你好!如果你是我的兒子那該有多好……”
她的親生兒子,胳膊已經全彎到那個風族的小丫頭身上了!
水影洛神色一僵,土雅曼的話似乎觸及了他心中的隱痛,不想再多說,冷下臉來送客道:“夫人,現在不去,可就要晚了。”
土雅曼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水影洛狠狠灌下杯中的酒,心中道:五夫人在為自己兒子的地位憂心奔走,自己的母親,此刻正在坎元宮內悉心照顧著別人的兒子,怕早將自己忘在腦後了。真是好笑!真是好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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