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另一頭的高掌‘藥’冷笑一聲,“銅臭味也好過某些味道。有些人啊,在某些地方做某些事情久了,身上那味兒就除不掉了。”
“哦?”與她同‘床’的鐘典衣故意大聲好奇:“換件衣服不就好了?”
“這哪裡是衣服的問題?”高掌‘藥’語調緩慢,像是蜜裡含針一般,一點點刺痛人心,“恐怕味兒早就深入髮絲,就算去‘花’叢中滾一遭,也……”
“也怎樣?”陳掌衣與她一唱一和。
“也怕是燻臭了一地的‘花’兒罷。”高掌‘藥’話音剛落,一屋的‘女’孩子都跟著她咯咯地笑。
衛茗知道她們指桑罵槐,雲淡風輕翻了個身,接道:“若是沒有這些臭烘烘的東西,‘花’兒哪能開得好?”
一室‘女’孩子沒想到她回嘴,一個個噤聲不語。
衛茗若無其事繼續道:“對了,其實這些臭烘烘的東西,都從各位姐妹的肚子裡出來呢。”
“你別說了。”鍾典衣仗著品階高出衛茗一截,喝道。
一向逆來順受的衛茗淺淺笑了聲。人啊,就是這樣奇怪,明明是自己身上排出來的東西,偏偏嫌棄至極不說,還對幫你清理這堆東西的人嗤之以鼻。
她知道,如果她今晚不反抗,日後只會被欺得更慘。
逆來順受並非軟弱,而是她不願麻煩而已,但為了今後少點麻煩找她,她決定今晚找一找麻煩。
“好,我不說了。”衛茗知道有人犯惡心了,悠哉洋哉最後補了一刀:“說起來,當年在淨房的時候,姐妹們的夜壺實在太多了。有時候累極了,倒完了裡頭的東西,就統一推池子裡泡一晚懶得刷,第二天直接撈起來‘交’差,也不知各位姐妹入廁時可否有過黏糊惡臭之物沾身的經歷。如果有,衛茗在這裡賠個不是啦。”
她話音剛落,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