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我的猜測,不過,世子倒是給我反駁一個看看?”季雲舒挑眉說著,頗有些挑釁的意味,但是付景蕭卻是無論如何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言論。
“若是世子不信的話,我還有一個證據。”季雲舒大有一副讓付景蕭死的明白的架勢,開口說道,“這醉竹配白芷的功效,除非醫術高超,否則絕難知曉,我也只不過是懷孕之後,才對這方面多加註意了些罷了。但是我知道,賢王世子對這些方面可是沒有絲毫涉獵,不過我來明楚之後,可是有聽說,傳言鎮國將軍府顧昕之小姐,也就是現在的賢王世子妃,可是制香的高手,這些小伎倆,在她眼中可是什麼都算不上。我不清楚世子和世子妃達成了什麼共識,或本就是夫妻一體,但是算計到我孩子的頭上,世子,你以後可要小心著點兒。”
“並且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世子妃現在應當也在明楚吧?具體些是在鎮國將軍府之內?我勸世子還是好好看著她,畢竟……我那幾個屬下,脾氣都不太好……”付景蕭聞言,神色一稟,想到剛才攔著自己那兩個武功高強的婢女,神色極為駭然。
“你……”付景蕭指著季雲舒,竟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終究是低估了這個女子的心思的縝密以及狠辣程度。
“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主意打到我的孩子頭上。顧昕之對我有意見,我無所謂,你對我有意見,我也無所謂,但是你們將主意打在我孩子頭上,我很不高興!回去告訴你的世子妃,以後給我消停點兒,要是再對我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想法……呵呵……”
“並且我奉勸世子一句。”季雲舒忽然坐起了身,讓自己眸底幽深的顏色全部展現在付景蕭面前,“無論過去世子妃和七皇子有什麼糾葛,那都已經如過往雲煙般消散,現在她既然是世子妃,就一輩子都是你賢王世子妃。不要再讓她妄想著回到明流觴身邊,後悔也好,痴情也罷,當初是她棄了明流觴,她就再沒有任何回頭的權利!我不管你們做出了什麼條件,但是畢竟是空頭套白狼,適可而止!”
說道最後的時候,季雲舒聲音有著一分厲色,讓付景蕭心驚不已。她猜到那些事情就罷了,但是現在為何連他和顧昕之之間的協定都猜得到?況且,明流觴怎麼樣,和她有什麼關係?
正欲開口再說什麼,季雲舒搶白道:“要是賢王世子再耽擱下去的話,保不準連你世子妃最後一面都見不著了,那個人事小,背後的厲害關係,可大了去了!”
付景蕭聞言立刻起身,步履倉促就要朝著外邊走去,只是剛走兩步回過頭來,看著兩人,神色複雜道:“你們是祁門中人,必定是二皇子黨,而我永遠和三皇子在一條戰線,所以我們註定是敵人,並且,只能是敵人!”
季雲舒頷首:“如此,便請世子以後多多指教了。”
“既然你出了賢王府,估計你也沒了回去的意思,但是……父王終究是你父親……”這句話,是付景蕭對著付景淵說的。
付景淵呵呵笑了起來:“世子這一聲父親說的還真是冠冕堂皇,要是他對我有一點兒父子之情,事情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個態勢,我相信有世子在,養老送終之事還輪不到我,以後,就請世子多多費心了,不送!”
說罷,付景淵打橫抱起季雲舒,朝著殿內走去。
看著那被夜風揚起的青衫墨髮,卓骨風流,似是要乘風離去一般,付景蕭眸中一陣複雜,隨後轉身大步離去。
“你這是過冬天?”一進殿內,季雲舒就被一陣熱氣衝昏了頭腦,忍不住開口問道。
剛才這人回了這殿裡,難不成是來生火了?
“你在外邊吹了許久的冷風,殿內自然是要暖一點才好!”付景淵理所當然地說著,將季雲舒放在了鋪著厚厚褥墊的梨花檀木大床上。
季雲舒用帕子擦著這短短的時間已經沁出的薄汗,著實無語。
現在不過是深秋,這溫度實在是高了點吧?
“脫了就不熱了!”付景淵毛手馬腳地扒著季雲舒的外裳。
季雲舒抓緊了自己的衣領,十分警戒著看著面前一臉熱情的人,想著這非常時期他還想怎麼樣啊他個禽獸?
“你想什麼呢?脫了我給你揉腰!”看著季雲舒警戒的眼神,付景淵不得不反思自身他信譽什麼時候差成這樣了?
事實證明真的是季雲舒想多了,享受著美男服務的某女子穿著中衣趴在床上,感受到後腰處力度適中的溫度,忍不住長長地喟嘆著。
“是不是覺得為夫很好?”看著季雲舒一臉享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