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淵眨眨眼,開始邀功。
“好!很好!”季雲舒滿意地帶著頭,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
“自然不是某些人能比的!”想著剛才酸溜溜的付景蕭,他就十分不爽。
季雲舒側過頭看著付景淵撇嘴的樣子,忍不住好笑:“這你也介意?”
付景淵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如玉的臉上很明顯地寫著“我介意了”幾個字。
“你覺得他是來表白的?”季雲舒眨眨眼,聲音依舊是清冷如水。
“不然呢?大半夜地跑這裡來他是有多閒?”
“他是真的很閒。”季雲舒低嘆了一聲,“他不是來表白的,他是來找存在感的。”
看著付景淵不解的眼神,季雲舒接著說道:“他從小心高氣傲慣了,對我的名聲也是有所耳聞,就算沒有世人那麼敬畏,但是總歸是懷了幾分仰慕之心的,而且你又是他從小瞧不上的人,現在風頭卻是蓋過了他,他自然不願,所以跑來這裡問個明白。”
“他不是中意於我,那麼問我也只是想知道,我會不會對他有一分心意,若是有的話,他賢王世子的自尊與高傲便保得全,否則豈不是真的不如你了?不過你也不錯,那般說話,總歸是給他留了一分面子。”
“以為誰都和他一樣處處不給人留情面?爺可比他好太多了。”付景淵昂頭,很是傲嬌地說道。
“是,是,爺最好了!”季雲舒從善如流地點頭。
付景淵的手已經轉戰到了季雲舒的纖腿上,力度合適地按捏著,季雲舒只覺得全身似乎都鬆下來了一般,極為舒爽。
“好手藝啊!”季雲舒閉著眼睛,慵懶享受的神情相是一直高貴的波斯貓。
付景淵想著多年前就在為今日做準備了,學了幾年的手藝今天終於寶劍出鞘還能讓你失望了不成?
“我倒是不知道明流觴什麼時候和你關係那麼好了。”想著什麼,付景淵忽然嘟囔了一句,想著以前怎麼沒發現她身邊男人也不少?
“我和他說的話不超過五句。”季雲舒開口,為自己的清白辯駁著。
“果真是玉女晚顏,不超過五句就值得你這麼維護。”付景淵酸溜溜地說道,季雲舒不禁有些牙疼。
“你當我為什麼維護他?”季雲舒忽然有些咬牙切齒,“問你在天乾那個好妹妹去!”
付景淵正在努力工作的手頓了一下,隨機黑如潑墨的俊眉緊緊蹙起:“靜晗?”
季雲舒嗯了一聲。
付景淵心思轉了幾轉便知道季雲舒是什麼意思,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沒有搞錯吧?”
季雲舒沒有說話。
於是付景淵明白了那這事就是八九不離十了。
終究是不忍心看這人一肚子疑惑,季雲舒開口解釋:“付靜晗和顧昕之是表親,雖說不是一家,但是終究是同宗,不然你覺得,付靜晗對顧昕之哪來那麼多意見?”
“說不定只是單純地看他不順眼呢?”付景淵不恥下問道,還很是貼切地給出了例子,“就像你看樂正顏一眼。”
“不合適不合適!”季雲舒擺擺手,“別亂比較,你沒有注意過,但是付靜晗看明流觴那眼神,我能看錯?”就和我看你的眼神是一樣樣的。
為了不讓這人尾巴翹上天去,後邊這句話季雲舒很是理智地沒有說出來。
“為了給你妹妹保護好這個心儀之人,你說我能無動於衷?”季雲舒做出了總結性的言論。
付景淵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難道是自己對靜晗關注太少了?或者是自己感情方面太過遲鈍了?
“希望明流觴可別讓我失望,否則……”
後半句話付景淵沒有說出來,但是季雲舒很明顯能夠感受到隱含的內在意義以及那分危險的氣息。
“我倒是覺得明流觴既然能配合我們演那一齣戲,在大婚之時能夠給顧昕之難看,必定是真的放下了那段感情,而且依照他對感情的終成程度,一旦愛上付靜晗,便必定死心塌地,所以到底能不能成,還是看付靜晗的本事了。”季雲舒清越的聲音有些氤氳,合著殿內暖熱的燭光,有些溫暖的色澤。
“靜晗品貌才學都不差,應當是不錯的。”付景淵想了想,點點頭說道。
“嗯!”季雲舒伏在錦被上點點頭,贊同著付景淵的話,聲音隱隱含了一分睏意。
付景淵下床端了一盆熱水過來,直接放到了床上,抬起迷迷糊糊的季雲舒的玉足放到了盆裡。
他聽說孕婦的腿後來會浮腫,雖然現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