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大擺三天的流水宴,所以昨天,當真是亮瞎了他的眼!
如今在看這個在前廳中央婷婷站著的女子,神色淡漠,剛才對他言語相向,和自己想象中的懦弱退怯天壤之別。她一身玫紅色的衣服,沒有多少的飾品,但是周身的華貴之氣卻汩汩傾瀉出來,周身的氣質掩蓋了她容貌的平凡。
付景蕭看著季雲舒,眸光越來越深,這個氣質淡然的女子,細細看來,很是不同,尤其是她不畏懼他的身份對他連番諷刺,當真是有意思。
看著看著,眼中的不屑少了幾分。
季雲舒自然可以感受到付景蕭仔細打量著自己的眸光,八風不動地在前廳站著。
“二嫂真是伶牙俐齒!”從季雲舒的一席不帶喘息的夾槍帶棒的言語中回過了神,付靜晗開口說出這麼一句。
“我不過是胡言亂語,不及世子每次入木三分。”
“相府的教養真是讓本妃刮目相看。”那一串對自己兒子的譏諷真是讓她目瞪口呆!
“自然不及世子驚逸風才。”
“既然是來敬茶的別說那些沒用的了,完事就散了吧。”賢王開口,當起了和事老。
“對,世子貴人多事,受完茶還要趕緊去找存在感的。”
“季雲舒你夠了!”一直躺著中槍的付景蕭真是忍無可忍
“夠了夠了。”季雲舒點頭如小雞啄米,身形怯怯地朝著付景淵身後鑽了鑽。
看著季雲舒一臉驚恐的樣子付景蕭忽然覺得滿腔怒氣沒出發。
“敬茶吧,夫人,敬完茶我帶你出去。”付景淵忽然開口,朝著身後的季雲舒說道。
季雲舒點頭:“好。”
一邊的侍女戰戰兢兢地端上了已經微涼的茶。
季雲舒將茶給賢王敬了,正要跪下去的時候被付景淵拉住了身子:“王爺心疼兒媳,不會讓你跪的,就省了吧。”
賢王爺賠笑著,遞給季雲舒一個紅包,道著好孩子。
正端起給賢王妃的茶,付景淵再次說道:“這次你也別跪了,不然賢王妃還得服你起來,王妃都一把年紀了,就別勞煩她老人家了。”
季雲舒從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