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粗!”
方霖天忍不住撓頭:既要豐滿的上圍,又要擁有纖腰,這還真是很難兩全。
沒想到嘴巴更厲害的陳然,又補充說道:“不是啦!她們現在的這個腰圍,還算好的啦。沒聽說嗎?俄羅斯女人,三十歲前水蛇腰。三十歲後水桶腰!”
女兵們都哈哈大笑起來——她們以精神勝利法贏了這一場看不見硝煙的較量。
方霖天不禁在心裡暗暗提醒自己:以後,可千萬不要在這些伶牙俐齒的女兵們面前,再說錯話了!
當雙方女兵們在營區開始暗戰的時候,蒲英和馮垚正在演習村的作戰指揮大廳內,觀看兩軍最高指揮官共同簽署作戰命令、宣佈演習開始的儀式。
代表俄方簽字的是俄羅斯太平洋艦隊司令,中方代表則是演習部隊的總指揮和政委兩個人。
當那位五十多歲的艦隊司令一個人簽完了字,再看著中方的兩位代表共同簽署作戰命令時,表情似乎有些感概。
他背轉身對著隨行的俄方記者說了幾句話。
蒲英的俄語只限於最簡單的幾個單詞,她悄悄地問身邊的張翻譯:“那個司令說什麼呀?”
張翻譯並沒留意到這一幕,一時答不上來。
還是馮垚給她解釋:“他是讓記者幫他把中方簽字的情景拍下來。”
“為什麼?”
“應該是勾起了他的回憶。你知道。在蘇聯解體前,蘇軍的任何行動也都是軍事主官簽名後必須還要有政委的簽名,這個作戰命令才能生效。不過。俄軍現在已經沒有政委了,所以這位將軍看到這種熟悉的場景,就想起了從前吧。”
張翻譯點頭道:“黨指揮槍,這還是我們跟蘇聯紅軍學來的建軍原則呢。”
蒲英說:“不只是我們,別忘了黃埔軍校和北伐軍。”
張翻譯詫異地看了一眼蒲英。才說:“對!不過,北伐軍後來拋棄了這個原則,變成人指揮槍,也就和軍閥沒區別了。”
蒲英聽他這麼說,又指了指那位艦隊司令說:“他們也丟了這個原則,所以軍隊不能保護國家。國家就四分五裂了。”
馮垚聽著二人的對話,沒有插話,因為蒲英已經將他想說的都說了。
在隨後舉行的西式自助冷餐會上。76空降師帶隊的營長安德烈中校和女兵連連長伊麗娜上尉、中文翻譯塔尼婭中尉過來和馮垚等人打招呼。
由於馮垚的俄語還不錯,便直接和安德烈中校攀談起來。
伊麗娜和蒲英,則在塔尼婭和張翻譯的陪同下,走到一旁閒聊了起來。
兩名俄羅斯女軍官首先都對蒲英的年齡很感興趣,但知道她已經滿了二十歲。還都不敢相信。
張翻譯笑著對她們解釋,這就是中國女孩的特點。面板好,顯得臉嫩。
二人又表示很羨慕蒲英能駐顏有術,說得蒲英都不好意思了。
塔尼婭中尉又跟蒲英打聽起孟教官來——原來,她就是在女兵們之中傳說很久了的那位追愛女郎。
蒲英說了孟教官沒來,看到塔尼婭有些失望的樣子,便忍不住說道:“孟教官他早都結婚了,孩子都五六歲了。你是不是……”
塔尼婭忙解釋:“我沒別的意思啊,就是想見見他,再次感謝他當初把我從瘋牛的蹄下救出來!是這樣的,我一開始並不知道孟先生有夫人了,所以才會說想追求他。在他和我說明白之後,我早就沒那個念頭了。”
蒲英暗暗好笑,“嗨!你可把我們教官嚇壞了。他為了躲你,都不敢來這兒呢。”
塔尼婭聳了聳肩,“沒想到孟先生的身手很好,膽子卻很小!”
旁邊的伊麗娜上尉似乎也很清楚塔尼婭的故事,笑著說:“塔尼婭,不要灰心嘛!我知道你喜歡中國男人,雖然那位孟先生沒來,但這裡不是還有很多優秀的中國男人嗎?我看那位馮少校就很不錯!”
蒲英的心裡突然像是被人用針紮了一下,有點疼。
她立刻乾咳了兩聲,“咳咳,不好意思,你們說的馮少校,已經,已經有女朋友了!”
“是嗎?真可惜。”塔尼婭遺憾地看了一眼馮垚,又問:“那他的女朋友,一定很漂亮吧?”
“很,漂,亮!”蒲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幾個字。
還好,塔尼婭和伊麗娜之後都不再提起這個話題,又轉而誇讚起蒲英身上的軍服很好看。她們和蒲英約定,在演習之後交換臂章、t恤之類的留作紀念。
女兵這邊的交流總體很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