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位安德烈中校在和馮垚的交談中,就總是流露出輕視中隊的意思。
他倒不是種族歧視。
安德烈首先承認中隊曾經有過很輝煌的戰績,但他始終認為中隊已經三十年沒打過仗了——沒見過血的軍隊,戰鬥力能有多強呢?
不過,他也承認中隊近年來發展得很快,也有很多不錯的裝備,比俄羅斯的都要好。
而且中國高階將領的能力不錯,從這次演習的事前準備上就可以看出來——中國的將軍們很講究靈活的戰略和謀略,而俄羅斯的將領就只能照著條令死板地實施。
但是,安德烈又自豪地說:“雖然我們俄羅斯軍人的死板是出了名的,可這也說明,我們俄軍各方面的條令條例都很完備,很完整——只要制訂好了之後,就固定不變了。這使得我們下層軍官執行起來,也不會有難度。你們中隊的條令制度,就老喜歡改來改去的,是不是這樣?”
“你說的沒錯。”馮垚很有風度地舉起酒杯,敬了他一下。
安德烈中校大著舌頭說:“你看,你們中人還有一點不好,就是喝酒太不乾脆了。在我們俄羅斯,就是女人也不會這樣喝酒的!”
馮垚還是笑了笑,卻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好!這還像點樣子!來,再來——”
聽到安德烈在大聲勸酒,伊麗娜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