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的,她眼下和傅舊識討論的是一件事情吧?怎麼越說越不明白。
傅堯徽瞧著她一臉的恍惚,以為著她是被人揭穿心事的害羞,心中的嫉妒和惱意更甚了些:“我傅家是忠君愛國,若有一日阿佩你得以母儀天下,我傅家獻上門生也不在話下。”
“……”陸瑾佩這回可算聽明白傅堯徽的意思了,一時和走馬燈似的各種心情過了一遍,她想這種事情還得順毛捋。儘管她很想捋起袖子揮動發癢的拳頭,瞧了一眼傅堯徽身後不時張望的一干謀士侍衛,還是很沒有骨氣的憋了回去。
“咱們有話好好說,世子你也別生氣,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到了我大哥的墳頭,我也好說說話不是?”
傅堯徽也覺得方才一通莫名的火氣叫人尷尬,清了清嗓子道:“趙岑是家父的門生,我與他並不熟識。他是得了家父的舉薦,陛下才任命他為安撫使軒詔邊隘,至於他瞞報軍情,瞞上欺下之事,我是和陛下一般時辰才得知,箇中詳情家父並未告訴我,只知道趙家妻小不知何時已不在了京中,其他的或許我知道的並不如你多。我確實接了旨意坑殺譁變將士並將趙岑斬首以穩軍心,這是陛下的密旨,待你回宮可以去問問陛下。只是阿佩,切莫聽信一面之詞,陸家自有陸家的說法,我有我的說法,就算是陛下和家父也都有各自的立場,彼時的敵人此時的友人,這世間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你千萬不要偏聽偏信,有些事情並不如你想想的那般簡單。我只希望你能把握好手中的一切,不要如我一般……”
“……多謝。”
傅堯徽說得話一點都不錯,當年陸執跟傅孜遠聯手遮天搞風搞雨的時候,連先皇都忌憚三分,可是眼下陸執一家被害幕後的推手卻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