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助地勾住他袍袖的一角,攥緊又鬆開。
秦作庭勒住手中這一縷酥軟無力的軀體,順著唇角頸下,一點一點撩開她的衣領,用舌尖挑開了那碧色的細繩,淺淺吻下,便見耳邊清淺的聲音,腦子像炸開了一般,不管不顧地在她光滑的面板上留下印記。
陸瑾佩被他逼得呼吸急促,眼角都溢位了淚花,眼瞧著就要一命嗚呼,秦作庭這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胡亂地替她攏上了大敞的衣服,把頭埋在她頸下,喘著粗氣。
“小佩,以後,別叫我擔心好不好?”他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瞧著她,盡是愉悅,聲音有些粗啞,不似往日的低沉。
陸瑾佩瞥了一眼他微腫的嘴唇,又不自然地撇過頭去道:“再說。”
那人有沒臉沒皮地貼上來,甚是猥瑣,笑眯眯地道:“若是你不滿意……下回,可以找我啊。”
陸瑾佩一巴掌拍上他的腦門:“有病。”
秦作庭捉下她的手擱在唇邊吻了吻,耐心地和她解釋:“小佩,雖然名義上你是我的繼母,但是我真的沒辦法把你當做後孃對待。先皇妃嬪一堆,和你這般大的也不是沒有,我可以樂意叫她們母妃,可是,對你……我嫉妒,為什麼我只能是你繼子,小佩,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每一個女人聽到表白都會很開心,尤其是表白者還是自己覬覦許久的人。
入宮以來,和秦作庭呆在一起的時間最長,因此對他印象最為深刻,這宮裡就這麼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熟悉的男人。
秦作庭平日裡喜歡調戲她,她也喜歡調戲他,很多不受控制的事情都是從這種奇奇怪怪的事情中發生的,自然而然,等到意識到的時候,早已深重。
☆、太后聲討大會(大修)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最後一章,大家晚安,火山又要去冬眠了……
秦作庭從哪方面來說都算是優秀的男人。
雖然她的初戀很糟糕,對傅堯徽失望透頂,但不表示對所有男人都嗤之以鼻,生出那種男人就是個禍根的反人類想法。
所以,他那次捨命救她,昏迷不醒,才逐漸明白她對他的覬覦之心簡直令人髮指,日久生情也好,一見鍾情也罷,她禁不起秦作庭的誘惑。
感情這種事情很奇怪,她說不出為什麼喜歡傅堯徽,為什麼不喜歡傅堯徽之後又喜歡上了秦作庭。
秦作庭嚴格意義上不算是好人,連正人君子都算不上。
但是至少對她來說還是很好的,有吃有喝有睡,沒事了還能調戲皇上玩會,他都很配合,興致來了還能陪著她玩,都是年輕人,相處起來沒有那麼困難。
她不知道秦作庭當初刻意接近她,懷了什麼目的,斷然不能是因為她長得好看就一見鍾情。單從儀太妃那件事情上來說,就有意無意地往她和陸家的頭上栽贓嫁禍。所以,他更不能是那種和他爹一樣,見了美色就忘乎所以的皇帝。
她是不聰明,但是也沒有笨到忘記,身後的陸家是這人的心頭大患;而且秦作庭並不是那種毫無城府又一腔熱血的壯志青年,他有他的抱負,那麼一股勇往直前的勁頭,很容易教人忽略他在男女之事上的情感。
今天,眼下,兩個人以這麼個極是不雅的姿勢,前一刻意亂情迷,後一刻深情款款,到底要怎麼樣?
陸瑾佩腦袋裡很迷茫,說出的話就顯得智商飛流直下三千尺:“你為什麼喜歡我,為什麼想和我在一起?”
秦作庭一笑,在她唇角便啄了一口:“喜歡就是喜歡,哪有為什麼,喜歡你啊,才想和你在一起,小傻子”
兩個人真是一番很無聊的對話。
陸瑾佩乾咳了一嗓:“你怎麼能喜歡我,我是你繼母啊?”
好像她拒絕別人的永遠都是這個理由,百試不爽,上次怎麼和傅堯徽說得,哀家是你表弟的繼母啊,繼母就是藉口。
“繼母怎麼了,你又不是我親孃。”秦作庭瞧著陸瑾佩一臉傻乎乎的表情,就直樂呵。
陸瑾佩心裡不是不高興,就像是待嫁的姑娘,忽然有一天媒婆上門了,說了一門親事,對方的男子正是自己心儀之人,當時還能有什麼想法,不是捲鋪蓋嫁過去就是直接嫁過去。
她自己也不差,樣貌不錯,身材不錯,腦子還算靈活,一身功夫,儘管以前出身奴籍,但是現在好歹是個太后,算得是高門大戶,除去現在這個給人當孃的身份還算待字閨中,兩個人足以相配……
等等,她在想什麼?
陸瑾佩不由得為自己不知所謂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