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2 / 4)

小說:太后有疾 作者:圈圈

了鳳輦。

壽昌宮門口三三兩兩的有官員走出來,見到她的車駕和見了瘟神似的行了禮匆匆地走遠了。

看起來明曄把議事之所挪來了這裡,真是太有意思了。

陸瑾佩下了輦緩步往裡頭走,見明曄坐在正殿裡伏案奮筆疾書也沒理他徑直進了裡間,匆匆瞧了一眼帶出來的紙卷便付之一炬。

明曄這個時候閒閒地走了進來,看她倚在美人靠上喝茶便道:“浴殿的水燒好了,去一去晦氣,然後我陪你去挑幾隻貓可好?”

陸瑾佩頭也沒抬,淡淡地道:“啊,晦氣,那你去吧,我怕那一殿的水都不夠你用的。”

明曄也不和她生氣,笑著取走了她手裡的杯子飲了一口:“我睡得時候聞不慣你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這麼說,今晚關於反抗又要來場持久戰,而且結果似乎還不怎麼樂觀。

陸瑾佩撣撣袖子道:“不喜歡你可以不來,來了你就克服一下。”

明曄笑道:“這事還真克服不了,對了,你剛才在燒什麼?”

☆、第84章 一場留宿引發的危機

“紙。”

明曄奇怪地向她望過來,“好端端的燒什麼紙,他給你的?”

“嗯,寫給我的情詩,還有一張,你要不要看?”陸瑾佩一邊喝茶,一邊睜著眼睛說瞎話。

說瞎話完全是一門很有技巧性的藝術,因為針對不同種類的人說出的話完全不同。如果對方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之輩,那麼瞎話隨意編,只要你能前後圓上就算是大功告成;而如果對方是個頭腦發達四肢簡單的人,那麼瞎話編的就要有講究了,含蓄中半真半假,不能叫對方明顯覺得你在愚弄他的智慧。

而對於明曄這種成精的雞血青年,陸瑾佩對編瞎話這種事情抱的希望也並不大,只要讓對方半信半疑也就算成功了,燒的是秦作庭給她的紙不錯,可惜不是情詩。

明曄這些天對於她時而順從時而添堵的愛好摸得一清二楚,只是想不明白她這麼分裂到底是處於何種目的,因此對她就萬分警惕。所以,她在燒東西,在燒一張紙,而且是秦作庭給她的,承認的如此之快壓根就沒信過,更別提所謂的情詩。

不過,她不信他是一回事,他不信她是另一回事,怎麼說過些日子兩個人就要大婚了,而且這個媳婦還是自己選的,儘管過程曲折了一些但好歹還算是你情我願的一樁正常婚姻。他成過一次親,那時候年紀小,對待妻子的態度並不如現在成熟。他想女人總喜歡耍點小聰明藏一些秘密,就當是一種情趣,自然不會計較太多,她不和他說他就不問,她同他鬧他就接招,反正一輩子那麼長早晚有一天會知道的。

陸瑾佩並不知道明曄雄心勃勃的長遠規劃,她倒是知道但凡在這朝中舉足輕重的男人,無論面相生得多麼的好,多麼的妙,他們的內心都有那麼一片陰暗潮溼可供某些物種生長的地方。

譬如自家大哥,那麼實誠和直率的人,曾有那麼一天,在她在街上遇到他領著三四歲的娃拎著個醬油瓶在買糖人,那孩子一口一個爹的喊著。所以好奇心頓生,未免在稚子心中留下什麼不良影響,她愣是憋了一口氣回了家才問。原來那孩子是自家大哥心中人的小兒,陸瑾佩聽完不甚唏噓,於是勸慰道:“這麼些年過去了,人家的孩子都出來打醬油了,你何必放不下。”

大哥也是幽幽地向遠方眺望:“打什麼的都不要緊,只要她的孩子能叫我一聲爹,這輩子我也知足了。”

陸瑾佩:“……”大哥,你真相了。

所以當明曄說你是在嫌棄我沒有給你寫情詩麼?她也不覺得這種理解方式有什麼不妥。明曄見她甚是怪異地望著他,索性叫來一眾人吩咐了個遍,說是要陪娘娘,今日關門閉戶,拒絕眾人來訪。

陸瑾佩半躺在貴妃榻上匪夷所思地望著他吩咐人擺設家宴焚琴薰香……啊呸,焚香薰琴,前後忙碌,負著手眼底笑意十足,那濃濃的歡樂連陸瑾佩都覺得自己被感動了,那句話怎麼說的:快樂是會感染的,她現在就覺得無比的幽怨!

明曄言出必行,一整日都在陪著她說話解悶,順帶說些小包子們的境況,似乎又回到了這些事情發生前的時光。晚宴過後,宮人如釋重負,似乎有要去休息的節奏,陸瑾佩卻覺得如臨大敵,她還記得他白天說過的話,這可怎麼好?

明曄倒是覺得興致高昂,給她穿了厚厚的斗篷,趁著濃濃的酒意邀她一道去御花園散步,扶她坐在鞦韆上,他則去了她對面一叢修竹下準備對月彈琴,宮人們紛紛擠在廊下花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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