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動,似乎,這些話,真的就那麼沉,需要很大力氣,才能夠從心底托起來。
“算了,別說這些摸不著的東西了,說說你的透視西藏計劃吧。”
“哪裡有什麼計劃,瘋魔了一陣,和你說出來,就消停了。”
“不去了?”
“只知道是西藏罷了,都還不知道具體在哪裡,怎麼去啊?”且喜輕輕嘆息,”想的時候,自己也清楚只是在那裡幹想,過乾癮罷了,但就是沒辦法停下來。我是不是有點兒抑鬱,你倒是說說看啊。”
“少在那兒胡思亂想了,你天天能吃能睡的,抑鬱什麼啊。充其量你即使把對趙葦杭的那點兒念想當作你生活的支撐了,別總是可憐自己,放任自己非得在那種情緒裡沉著。我看,你得給自己找點兒事情做,每天都累得回家就想睡覺。”
“是啊,我原來是想努力工作來著,可工作卻很清閒。現在的工作,基本上就傳達個精神。然後佈置學生去組織完成,如果不用學生,會挫傷他們的積極性的。總之,到哪裡都覺得自己是個擺設,在家裡也是,我是閣樓地毯上的凸起而已。
”即使是擺設,你也是有溫度的擺設。少在我這裡呻吟了,回家去大掃除,盡滌舊塵,你就是閒得太久了。”
且喜不情願地被丁止夙拉起來,嘴裡還嘟囔著,“你當我不知道啊,一定是鄭有慶要回來了,這麼草草的打發我,見色忘友你就是典型。”
丁止夙到廚房迅速地裝了一袋子東西,遞到且喜手裡,“給,拿回去慢慢吃。”
且喜還在說,“小恩小惠的就把我掃地出門,這年月,果然朋友並最不可靠,一點兒利益就能收買人心。”
丁止夙敲了下且喜的頭,“你跟蘇僉機在一起,也沒見在別處有長進,諷刺挖苦的工夫倒見長。”
且喜拎著袋子走了,邊下樓邊說,“和她沒關係,是我自己成長了。”經常自嘲的人,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