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誰,自然是……”那說閒話的女子頓時一僵,驚悟到這問話的竟然是一男子,而這男子不是他人,正是晏殊樓!
“怎麼不說了,嗯?”晏殊樓的雙目含冰,一股冰冷的威壓向兩位侍女壓了過去,“方才說得不是興起麼,再給本王說說?”
“王……王爺恕罪,王爺恕罪!”一瞬間的功夫,兩位侍女就撲倒在地,篤篤篤地磕起了響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恕罪?你倒說說,”晏殊樓冷意不減,彎下了身子將其中一位侍女下頷捏了起來,強迫那雙驚慌失措的眼睛對著自己,“你犯了什麼罪?”。
“奴……奴婢犯了……”侍女嚇得臉色慘白,聲音都抖得續不上話了,“王爺恕罪,王爺恕罪,奴婢不該亂嚼王妃的舌根,奴婢知錯了。”
“你知錯了有何用!”晏殊樓雙眼危險的一眯,“你傷王妃的話,能吞回去麼!”
侍女臉色大變,哆嗦著喊自己知錯了,求王爺恕罪。
晏殊樓卻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本王給你恕罪?想得倒美!”他狠狠地一腳踹翻了兩位侍女,陰鷙著臉厲聲罵道,“看來本王對你們太過仁慈了!本王王妃可是真龍天子欽定的王妃,自有真龍庇佑,自帶祥瑞之氣!爾等蠢奴竟如此大言不慚,毀本王王妃聲譽,該當何罪!來人,喚全府的人到練武場,再將這兩人拖到練武場,杖責百下!本王倒要看看,尚有何人膽敢亂嚼舌根!”
☆、第十一章·偷親
練武場的嘶聲漸漸離了耳,杜明謙在晏新的帶領下,朝房間的方向而去——晏殊樓罰人後,不忍讓他見到這血腥的畫面,便讓他先走一步。
另一廂,晏殊樓冷笑著坐在場上,閒適地翹著一雙腿,飲著新進的香茶,冷眼看那被打得皮開肉綻的侍女,以及嚇得不敢吱聲的眾人。
畢竟乃女子之身,十幾棒下去,那兩侍女便斷了氣,晏殊樓滿意地看著人將兩人的屍首拖下去,他閒適地撣了撣袖站起,負手而立,一句話也不說,只掛著抹冰冷的笑容,從眾人面前走過。
不發一言,其勢勝過發言。
至此,再無人敢對王妃有一丁點兒的不敬,見之均是恭敬有禮,言辭有度。
晏殊樓怒氣衝衝地回房後,莫聆逮著機會便那封給杜明謙的信遞交給晏殊樓,說明了信件來由。
“你來開啟!”
莫聆從懷中取出錦帕,包裹了自己的手,將其開啟,抽出一張紙寫滿字的紙遞給晏殊樓:“王爺請。”
“念!”
莫聆深吸一口氣,順著字句而念,而越念下去,他越不敢念,到最後語音哽在了喉中,不上也不下,稍稍抬眼,便能看到晏殊樓氣得紫紅的臉。這是兄弟間往來的書信,因而用詞上就沒了禮數,批駁晏殊樓時,用語用字更是難聽。
“繼、續、念。”
梗著脖子將餘話念完,莫聆試探地問道:“可要某去喚王妃過來……”
“叫!”
莫聆三步並作兩步地衝了出去,走到拐角處便同過來的杜明謙對上了。
“王妃,您快過去罷,王爺正氣著呢,你快去安慰安慰。”
“嗯,沒什麼的,我去說幾句便好。”以為是晏殊樓對嚼舌根之事餘氣未消,杜明謙進房看晏殊樓臉色猙獰,忙不迭地上了前去——畢竟事因出自他,他若不安慰幾句,未免說不過去。
“王爺,消氣消氣,”杜明謙不怒反笑地上前拍了拍晏殊樓的後背,笑容燦爛得讓晏殊樓都狠不下心說狠話了,“你生氣有何用,事實都擺在眼前,也無法改變,他們愛說便讓他們說罷,管得住嘴也管不住心,今日他們也長了教訓了。”
杜明謙顯然還不知書信之事,但晏殊樓又不願捅破,於是他只能另發脾氣,長袖一掃,桌上的茶盞落地碎成一片:“我咽不下這口氣,那些人憑何說你!你的聲譽豈容他人詆譭!”
杜明謙眉尾稍挑,試探地說了一句:“臣都不介意,臣問心無愧。”
“可我介意!”晏殊樓猛地抓住了杜明謙的胳膊,咬碎了牙,“先不論你是是否是我的王妃,即便你是一普通人,我也不容許他人詆譭你的清譽!”
“為何……”杜明謙愕然,眼前的晏殊樓竟維護他至此,一點都不像是他所認識的了。
“因為……因為……”晏殊樓咂舌了,因為什麼,他自己也說不出,只是單純地想維護杜明謙,不讓他受一點傷害。
“因為什麼?”看晏殊樓的耳朵紅了,杜明謙壞心一生,將自己的唇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