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她站不起,雙腳疼。
顧欽瑞開車來到,已經是晚上,夜色朦朧,他四處找了半天才找到,莫餘雪摘了關耀聰手腕上的手錶,顧欽瑞根據許清嫣的追蹤才找得到。
他說,“你又遇襲了?”
莫餘雪想自己走,顧欽瑞一把將人抱起,“跟我就別客氣了,反正抱也抱過,要是再給我親一口。”
莫餘雪掐住顧大爺的胳膊,她問,“疼嗎?”
顧欽瑞點點頭,“求饒命。”
莫餘雪放開手,她坐上車後問,“我兒子呢?”
“他呀,被我拿去販賣了。”
顧欽瑞把人送到家,他說,“你事情麻煩嗎,要不要我留下來幫一把。”
“不了,你回去吧,楊處這麼急叫你回去,肯定有任務。”
顧欽瑞揮揮手走了,他說,“有麻煩隨時找我。”
莫凌輝在家鬧著,直到見到媽媽,他伸出雙手,想要抱抱,莫餘雪把孩子抱在懷裡,想到關耀聰給孩子取的名字,不由笑了笑。
第二天,跑了多家醫院,想去看看受傷的人,但找不到,她一時,又茫然無助了。
關耀聰已經被帶離汕城,他醒來後,就忘記了,他不記得很多人,很多事,柳蕙霞瞞了過去,她說,“先回家再說吧。”
莫餘雪不知道這一些經過,她猶豫了好久,留下孩子給紀玟幫照看幾天,她獨自回到海市,想去問問,然而,進冠鷹大廈,被攔了下來,數次被攔,她不得不打電話找羅又父,即是關耀聰最得力的助理。
羅又父想了想,他說,“我下午去跟你說吧。”
莫餘雪站在冠鷹大廈的大堂外,她才說好,轉身,就看到了關耀聰的母親,那個看起來端莊賢淑的女人,沒有人知道在女人的優雅外表下,她內心其實很□□。
柳蕙霞跟隨著最好的王牌伯母,她說,“莫餘雪,你不是說不回來了嗎?”
莫餘雪坐在一邊,對面是兩個女人,她發現自己也夠牛,敢跟海市的關家和柳家對峙。
關媽媽說,“聽說,你有孩子了。”
莫餘雪轉移視線向著柳蕙霞,柳蕙霞吹了拿起來的咖啡,她說,“是啊,那孩子都一歲多了,也不知跟哪個男人留下,耀聰就為了去追你,被打得遍體鱗傷,莫餘雪,你身上究竟有多少不幸?”
莫餘雪不知該說什麼,她心思百轉,在想著假如說孩子是關耀聰的結果?
柳蕙霞說,“你就死心吧,耀聰哥哥不會再見你。”
莫餘雪繼續盯著女人,關媽媽說,“莫餘雪,我也不想再拐彎抹角的跟你多說了,你想要錢,儘管開口,如果不想要,那就安分點,別再來找耀聰,他不是你這種孤兒出身的麻雀能高攀得起。”
莫餘雪才想拿起咖啡喝一口,聽到這樣的話,她把咖啡擲地有聲的放下。
“伯母,我不是被威脅著長大。”
“哦,那麼,你覺得我要是有事沒事找人去跟楊處長談談話,你說他會怎麼想,還有上面的人會怎麼想?”
“你!”
“莫餘雪,你做過什麼我不感興趣,我只想我的兒子聽話,他以後是要繼承關家企業的人,而你呢,你是什麼人,你懷著什麼樣的目的進入關企,你心裡最清楚!”
莫餘雪握著咖啡杯,她在想,這段話之前也談過,當時,對面的婦女還未知道楊處長,而現在她知道了,要是她真的做了,也許,楊處長會像養父一樣,在各種流言轟炸下,被叫去上審訊,然後降職,最後迫於壓力,就無聲無息了。
有本事的人解決事情,總有多種辦法,那是比□□還毒的手段,即使被害的人出事,也與施害者無關。
莫餘雪喝了一杯涼透的咖啡,對面的兩個女人走了,柳蕙霞說,“你是聰明人,懂得如何選擇。”
莫餘雪攪著半杯咖啡,等了三個小時,下午一點鐘,羅又父來到,他說,“關總受傷,他一時忘記了一些事。”
莫餘雪問,“他腿有沒有事?”
羅又父說,“沒事,醫生說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莫小姐要想見他,我安排一下,只要不讓……”
“不用了,我就是來看看,要是沒事,就沒必要見面了。”
“那你。”
“又父,如果有一天,我回來出事了,你記得把這份東西交給關耀聰,假如我不回來,你就先收著。”
莫餘雪交出了一支錄音筆,還有一封信,那是她剛才寫完的信,沒什麼準備,她交出東西后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