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見過老爺。夫人是中了曼陀羅,下毒人怕一次下多了被郎中發現,每次只下了少量的毒藥。由於夫人長期吃藥,對藥物有抗性,這才熬瞭如此長的時間沒有,沒有……”
年遐齡抬了抬眼皮,冷冷地道:“好了!起來吧!”王氏連忙磕頭起身站在年秋月的身邊。
年遐齡望了一眼珍珠,暫不問其他,只是詢問珍珠,是誰讓她謀害主母。
珍珠直說是自己與主母有仇才謀害主母,與他人無關。
年遐齡乃堂堂的湖廣巡撫,又怎會相信她的鬼話?他其實知道珍珠身後的主謀是誰,可是他做事向來講究證據,講究的是讓人心服口服,因此,他即便要殺胡姨娘,也要讓他的女兒看清楚她姨娘的罪行,他不能讓女兒恨他。
他冷冷地道:“你可想好了,如果這件事情真是你做的,你的親孃老子也會給你陪葬!”
珍珠瑟縮一下,接著挺直脊樑還是口口聲聲說只是她一人所為。
年秋月有些糊塗了,她認為珍珠是為了保護她的家人才一人承擔了所有的罪責,此時父親嚇唬她要讓她的家人陪葬她卻置若罔聞,毫不退讓,這裡面一定有鬼。
她悄悄和龔媽媽嘀咕幾句,龔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