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香誘人。她不由得有些喉嚨發酸——這被寵愛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尤其是她這麼大了、長得這麼醜,還被寵愛!
將花生酥一人分了一塊,剩下的菊花捧在手裡津津有味地吃著。她還是上輩子小時候吃過,後來長大了怕胖,是堅決不吃這類東西的。誰能想到來到這,它竟然變得如此稀罕!
楊得發瞧著院子裡曬的橡子果,問鄭長河道:“這株栗子曬了幹啥?”他那地方將這橡子果稱為“株栗子”。
鄭長河笑容滿面地說道:“餵豬哩!是菊花想出來的。把這果子使勁地泡,剝了殼再用水漂幾天,那澀苦的味兒就沒了。摻到豬食裡,豬愛吃的很!”說起這他就自豪。
汪氏上回來,就瞧見菊花和青木收拾過這東西,忙問道:“試過了?豬吃了不生病麼?”
楊氏笑道:“娘,豬吃了好得很,長膘哩!哪裡會生病。就是收拾起來麻煩的很。”
汪氏神情振奮地說道:“麻煩怕啥?只要能餵豬,再麻煩也值。可別讓人知道了,不然你們該撿不到這麼多了。明年我在村裡再幫你逮兩隻小豬娃來,好好地喂著,也能多些收入。”
楊氏連連點頭,說自己偷空都會去山上撿,山上也多的很,地窖裡都堆滿了。
舅母章氏瞧著菊花讚道:“菊花還有這本事?又乖巧。那劉富貴是瞎了眼,敢挑青木和菊花的不是!”
汪氏忙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別再說。
章氏不服氣地說道:“這有啥?他閨女雲嵐不是來賠禮了麼,還特意託咱讓青木過去相看哩!”
楊氏卻曉得菊花如今不在意這個,所以說話也就不再像往常那樣小心翼翼的了。
她聽了嫂子的話奇怪地問:“咋回事?他閨女咋又想相看了哩?”
汪氏氣惱地瞧了兒媳一眼——怪她說話太冒失,轉頭對楊氏道:“還不是劉富貴那兩口子,沒腦子,對媒婆說出那樣的話來——居然嫌棄菊花。他閨女那天不在家,家來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