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山一角,下面的小魚小蝦,比郭銘彥過分的比比皆是。只要他們用心做事,我都能容忍,怕就怕……”
林純鴻沉吟不語,崔玉兒道:“怕楊嗣昌拿此事做文章?楊嗣昌的臉皮能這麼厚?”
林純鴻苦笑道:“政治就是一灘汙泥,哪有什麼道義可言?講臉面,更是無稽之談。要知道,荊州境內,還有一大批朝廷任命的官員,再加上一幫被剝奪土地的豪強,他們就是朝廷的眼睛,一旦我們內部出現問題,他們就會興風作浪。”
崔玉兒道:“把他們驅逐就是,反正現在已經與朝廷撕破了臉。”
林純鴻道:“官員能驅逐,豪強呢?能把他們趕到哪裡去?若真把這幫人趕走了,朝廷就有理由將楊一仁、包哲東趕回荊州,官員在荊州無所作為,但楊一仁和包哲東在朝中還有大用,這麼看來,我們還是虧了。”
正說著,張傑夫送來一份行文,林純鴻僅僅只看了一眼,就差一點跳起來,激動地對崔玉兒說道:“走,馬上跟我回荊州,我帶你去看改變世界的東西!”
……
從揚州至荊州,水路足足有兩千多里,再加上逆水逆風,若乘船,非得花七八天時間。林純鴻激動莫名,不耐煩乘船,跨上戰馬,在近衛營的簇擁下,晝夜兼程,往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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