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龍符’,自然一切大吉,對不對?”
嚴立默然。
“沒有什麼好猶豫的,我還有個好訊息告訴你,根據你考證出來的那張有吐火羅文的敦煌壁畫上的讖文,我們終於在阿克蘇與塔克拉瑪干沙漠交界,一處偏僻鄉村旁找到一間破敗的寺院,相信那裡就是古籍所暗示的祖庭所在,等扎古修士到來我們便可取得‘聖諭’,再找出‘龍符’,我們將可以解讀其中奧義了。”
於是,嚴立寫信請龍羽歌一起破譯“龍符”之秘。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龍羽歌自樓蘭之行開始,總是信心滿滿,似乎一切盡在掌握,並且總堅持單獨行動。霍克先生收到扎古修士的傳訊,“聖諭隨逃亡者消失,神鷹之羽指向敦煌西南。”世上無巧合,霍克先生相信龍羽歌與攜“聖諭”的信徒相會敦煌西南的月牙灣都證明著他的想法——“龍符”藏身於些,現在正好把他們一網乘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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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聽你們敘舊,交出來。”霍克先生嘴邊泛起比夜晚更yīn暗的笑容,他們在一步步收窄距離。
“怎麼辦?要想辦法逃!”龍羽歌悄聲對桑坦說。
“怎麼逃?這泉又不是活水。”
龍羽看見這灣黛墨淺水倒映著一鉤新月,風驟起,鞭策著遠處的丘脊邐迤奔跑,層層疊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