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們說什麼,謝柔嘉只是淡淡笑著不說話。
這種態度讓說話聲漸漸的停下來,所有的視線又都落在謝柔嘉身上。
“我再說一遍,我可以當大小姐,但我必須叫謝柔嘉。”謝柔嘉迎著他們的視線開口說道。
眾人面色有些難看,竟然還咬著這個不放,謝老夫人都給她賠罪施禮了……
這孩子的脾氣真是……。
“嘉嘉,大小姐的名字的事事關重大,當初…。”謝文興開口說道。
話音未落就被謝柔嘉抬手打斷。
“我不是來聽你們說難處講道理的。”她說道,“我就是來告訴你們,我為大小姐,大小姐則名為謝柔嘉。”
她說著話視線掃過眾人。
“我要這件事,這樣辦,至於這件事會有什麼後果,怎麼為難,是你們的事,不用說給我聽,更不用想法子說服我,我也不管,辦的成就成,辦不成就罷,我要說的話就這樣些。”
說罷抬腳向外而去。
滿屋子裡的人愕然,再回過神那女孩子已經走出去了。
大家面面相覷。
這人可真是……
屋子裡響起謝老夫人的笑聲。
“沒錯,這件事就交給你們辦了。”她說道,人也站起來向外大步走去,“享福得利的事你們都藏著掖著不提,那些叫難叫苦的話也別來跟我說。”
屋子裡的老者們紛紛苦笑。
“母親。”謝文興也是皺眉喊了聲。
謝老夫人不理會大步走出去了。
屋子裡的人再次對視。
“別的不說,這脾氣就夠大小姐。”謝存禮嘀咕說道。
謝大夫人聽到了心裡就發堵。
當初她是二小姐的時候,這種脾氣就被罵作孽障混帳,現在再如此,反而成了理所應當,甚至連當初謀害長姐的事竟然也被輕描淡寫了。
那這些人再看到惠惠時,那些曾經給她的讚譽也都要變樣了吧。
惠惠現在不知道在做什麼,她一開始就回來了,而自己在鬱山住了幾天,回來後又沒有敢去見她,只聽小丫頭說一直在屋子裡看書寫字,她們回府這般動靜,惠惠也沒有往常那樣懂規矩第一時間趕來問候父母。
她是知道自己見了她會尷尬所以刻意迴避了吧。
雖然什麼都不說,她那樣心竅靈慧,從小就察言觀色待人接物熨帖,怎麼會看不出發生什麼事。
這件事,不能讓她從別人口中知道!
這件事,一定要自己親口告訴她!就跟今日開口說謝柔嘉是丹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