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
魏貞娘在內院開始還和同知家的、通判家的幾位談笑,後來興趣就轉到風景、衣料首飾上了,到了最後,彷彿才反應過來,又和幾位品級較高的婦人談笑起來。
送走了客人,魏貞娘給史仲竹抱怨到,“裝了一天的不諳世事、天真活潑,我嘴都快笑歪了。”
“夫人辛苦了,我給夫人錘錘肩。”史仲竹溫存小意的解釋,“我那兒更離譜,突然冒出個人表忠心,就是個傻子也該看出不對了,我表現得真有那樣蠢嗎?”
“大人的演技爐火純青,小女子佩服佩服。”魏貞娘調笑。
“好啊,笑起我來了,不錘了,該你伺候為夫才是。”史仲竹一副傲嬌樣子,把手膀子遞過去,魏貞娘笑得拿扇子打他。
“只盼能降低他們的戒心。”史仲竹平靜下來低語道。
同知郭鐵碧家裡,那個自稱是儒學教授關林的,在郭鐵碧面前自稱奴才,道:“那位忠嘉伯醉得迷迷糊糊,說了就是來混個資歷,還說要是走的時候,奴才也想回京城,就給保齡候去信。”
原來這個關林是郭鐵碧的管家,世上壓根兒沒有關林這個人,本就預防著史仲竹找茬,郭鐵碧也怕史仲竹清醒了想來找這個人,所以安排了個假身份。
“哼,黃口小兒,一口一個我爹,我父親,只憑廕庇,真不知聖人怎麼被他矇蔽了,還封了爵位。”郭鐵碧呸了一口道。
那苗家的婦人回到家裡,也和自家男人交流了在內院的情況,只說魏貞娘“還沒長大,估計先前有經驗的下人提醒過要和同知夫人、通判夫人搞好關係,結果看到新奇的東西就忘了,到了最後又轉回去談笑,僵硬的很。”
“嗯,那新知府也是一團孩子氣,只打聽些風景名勝,恐真是來鍍金混資歷的。”
“老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