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有些為難的解釋道:“我不放心。”
“嗯。”容熙寧輕輕點頭:“我知道。”
“你要好好守著你自己,不能受傷。”帝宗玦又變得有些囉嗦起來。
容熙寧‘噗嗤’一笑,伸手戳了戳帝宗玦發硬的胸膛,道:“我在西京之中怎麼會受傷呢。反倒是你,不管皇上最後派誰與你同去,你也不能掉以輕心。”
“嗯。”
帝宗玦有些失神的看著容熙寧的小嘴一張一合,粉潤的色澤看起來十分誘人。他好想吻上去……恰好,他也這樣做了。
薄唇輕覆上那玫瑰色一樣粉嫩的唇瓣,輾轉反側,極盡纏綿之勢。長舌以霸道強硬的姿態長驅直入,尋到那一條小舌頭,極盡挑逗之勢。鳳眸微闔,冷傲的面容帶著幾分滿足與貪婪與平時禁谷欠的模樣判若兩人。大手滑到容熙寧不盈一握的腰間將她往自己身上靠攏。
直到容熙寧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帝宗玦這才放開她的唇瓣。可一放開,鳳眸之中倒映著她慘遭蹂躪略微紅腫的唇瓣有些忍不住,最後還是輕輕在那唇瓣上輕啄幾下,長舌曖昧的劃過她的唇瓣,帶出一條銀絲。
“你快些長大才好。”帝宗玦看著容熙寧那雙幽深的剪瞳眸子帶著幾分迷茫又忍不住吻她幾下。
容熙寧心下懊惱,不悅的看著他:“你方才做了什麼!”
“是你太誘人了……”帝宗玦將她按在自己胸前,悶聲輕笑。
聽到帝宗玦如此曖昧的話,容熙寧微微鬧了個紅臉。但容熙寧卻沒忘正事:“你可曾去探望過平遠將軍?”
“悄悄去過。”帝宗玦想到平遠將軍身上的傷口,那雙冷傲邪肆的眸子裡竟然閃過一絲沉重:“傷口很奇怪,看不出是什麼所傷,”
“竟然不知道是何物所傷?”容熙寧微微驚訝,難道這些人並不是姜家派來的?
帝宗玦點點頭,冷傲的容顏帶著幾分凝重:“刺客似乎是早有預謀的,家眷傷的不重,但是季昌文的傷卻都是傷在要害。若不是他身體底子好,只怕現在已經沒了。”
容熙寧聽得一陣心驚,竟然這麼嚴重!她下意識的抓著帝宗玦的衣襟,道:“那聞大哥呢?”
“……”帝宗玦沉默不語,冷著一張臉看著她。
容熙寧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便有些惱怒他這時候竟然還在想兒女私情:“他是軍師,若是他不在,哥哥只怕也會受到影響!”
帝宗玦這才恢復常態:“早已經派人去保護起來,之前也有人企圖混進聞府。”
“這次沒有得逞,一定會有下次。一定要小心。”容熙寧皺了皺眉,出征之日迫在眉睫,若是再出什麼事,到那時會造成百姓心中不安吧!出征之人接二連三受傷……
帝宗玦見容熙寧眉宇間帶上了一些憂思,便心疼的撫上她的眉眼:“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你總應該信得過。”
“……”容熙寧沉默不語,她縱然是信得過他又如何呢?
“你若是想要娶我,你就要好好的活著回來。”容熙寧神色嚴肅:“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帝宗玦凝視這容熙寧,良久之後終究還是點點頭。容熙寧還想說什麼,卻被帝宗玦一把打橫抱起,往床榻上走去,他低聲道:“小說領域”更新最快;全文_字手打“陪我躺一會兒。”
說完將容熙寧放在床上,自己也脫靴上床,將容熙寧摟在懷中,眯著眼睛,竟然真的睡著了。容熙寧看著他沉靜的睡顏,心頭不知略過多少想法。卻也因為有些疲憊漸漸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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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叩……”
永璋帝屈起食指在御案上輕叩,平穩有序的聲音也看出永璋帝此時心中平穩。陳紀居於下首,目光落在御案上,不知在思考些什麼。偌大的養心殿就只有永璋帝和陳紀兩人,清靜的連呼吸聲都能聽見。
兩人沉默良久,永璋帝率先發問:“陳愛卿以為如何?”
陳紀知道永璋帝問的是關於出征人選的選擇,可陳紀卻不知該如何回答。到了養心殿之後,永璋帝便一直是方才的樣子,情緒穩定得看不出一絲破綻,似乎是心中早有定數。
“臣以為此事不可大意。平遠將軍乃是被人陷害所致。臣請皇上三思。”陳紀雙手一拱,恭敬的說道。
永璋帝的眸子裡藏著許多東西,看不清明。他看著陳紀,心中也將這件事的前前後後想了個通透,季昌文尚且還是朝中新人,若說是歸屬哪一方的奸細勢必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陳紀。可陳紀不知道這背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