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看他的樣子好似也不知道他已經抓到了傷害季昌文的黑衣人。
“愛卿可知是何人所為?”永璋帝眯著眼,目光透過陳紀似乎在看另外一人。
陳紀驚訝的抬頭,有些失態的問道:“皇上可是知道?”
要說季昌文和陳紀的感情是絕度不用懷疑的。季昌文幾乎就是陳紀一手提拔上來的人,多年之中在戰場,在軍營都培養除了感情。若是不因為季昌文家中已有未婚妻子,他倒也有可能成為陳紀的東床快婿。所以若是能抓到,或者知道傷了季昌文的人是誰,陳紀必定也是會同仇敵愾的。
永璋帝倒也不驚訝陳紀此刻有些失態的樣子,只是自顧的說道:“朕只能告訴你,黑衣人用的是極其銳利的劍,輕且薄。個個都身懷絕技,被擒之後立刻咬破了嘴裡的毒藥,毒發身亡。”
陳紀聽完之後即刻思考了下,想來想去都覺得十分奇怪。若是朝中的哪一方人馬的話怎麼會這樣捨得死呢?個個都身懷絕技,這樣的人培養出來是絕對不容易的,若是死士的話未免也太浪費了。想來想去,陳紀只想到了一個可能!
“殺手盟,皇上,是殺手盟的人。”
陳紀說道,他曾經聽說過關於殺手盟的事。行事風格倒是與永璋帝方才的描述很符合。只是季昌文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仇家,竟然還和殺手盟扯上了關係……陳紀心中一沉,這件事果然很不簡單!
“朕倒是不知道朕的朝廷命官竟然和殺手盟有關係!”永璋帝的神色看不出情緒,語氣卻很是不悅。
陳紀上前一步,急切的解釋道:“皇上息怒,這件事背後必然還有幕後主使。”
“幕後主使?朕的江山岌岌可危!你卻在跟朕說幕後主使?”永璋帝冷笑:“陳卿不妨好好想想,當下要派誰去代替平遠將軍的位置!”
“皇上不妨將計就計。”陳紀道。
永璋帝看向陳紀,問:“將計就計?陳卿的意思是……”
陳紀頜首:“皇上不妨就用他們推薦的人選,四殿下會替皇上把關。臣以為可行。”
永璋帝思忖了一會兒,低聲道:“這件事姑且就這麼定了,明日朕要去看看朕的平遠將軍傷的怎麼樣了。”
不得不說,永璋帝總是個十分愛惜臣子的帝王。平遠將軍不過是個新人,他也是放在心上,只是這當中還有沒有別的意思,便也不得而知。
“皇上不可。”陳紀連忙拒絕到:“刺客敢在平遠將軍行刺,當前還是危險的時候,皇上這時候出宮的話,臣以為不妥。”
永璋帝瞟了陳紀一眼,想到那群刺客被抓的時候那種眼神,再想想陳紀的勸告之時,便也同意了:“也罷。你代朕去看看,一定要治好他。朕的江山需要他。”
陳紀跪地謝恩,心中卻禁不住為季昌文高興。永璋帝並未在這件事上懷疑季昌文對大雍的忠誠,反而是很看重季昌文,這是不是也是潛意識表示著季昌文有可能以後會是大雍能獨當一面的將軍了呢?
“朕聽說朕傳旨的時候,你方才從容郡王府回來?”永璋帝目光並未落在陳紀身上,但語氣中的肯定卻讓陳紀覺得背後發麻。
“是。臣今日帶著小女前去容郡王府見一見宣寧翁主。”陳紀不打算隱瞞自己的行蹤,既然永璋帝這樣說了,那就證明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這樣的情況下,他更加沒必要隱瞞。
“哦?”永璋帝聽到陳紀提到了最近風頭正盛的宣寧翁主,饒有趣味的看向陳紀,道:“你去見宣寧那個丫頭做什麼?”
“是臣的女兒想要見見翁主,所以臣就帶著女兒過去了。”陳紀低著頭回話,永璋帝看著他整齊的髮髻,卻看不見他的表情。
永璋帝笑了笑,不復剛才的冷戾:“朕還以為你要與子卿結成親家。”
“臣還想多留女兒幾年。”陳紀說道女兒的時候,眉眼間的戾氣便收斂了許多。
永璋帝若有所思:“女兒不能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陳紀也有些驚訝的看向永璋帝,永璋帝竟然在自己面前說道了這種隱秘之事。但陳紀卻不敢搭話,永璋帝寵愛的皇子公主有很多,若是說誰蓋了誰的風頭,那麼還有一個更加出風頭的。陳紀自問看不透永璋帝這樣的舉動,也不知道永璋帝心中的皇儲人選到底是誰。雖然四殿下深得皇上寵愛,但是大殿下卻是皇上和他那個深愛的女子共同撫養了幾年的孩子,在朝堂之上的呼聲同樣很高。既是嫡子,又是長子,兩樣都佔全了。
可皇上寵愛嶽昭公主也是人盡皆知的事。後宮之中人人都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