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的越過瑾慎看到了房間裡的那個男人,頗為機靈的接到:“你們小心別鬧出人命。”
說完,不待瑾慎的反應快速的遁走了。
“我們,繼續!”他的氣息熱熱的撲在頸側。
“肚子餓了,出去吃飯。”瑾慎轉身抽出卡槽中的房卡。
裴墨緩緩跟在身後,等電梯的時候,碰上了那個自助遊的攝影愛好者。
“嗨,瑾慎!這麼早就出來了,我們不是約七點?!”他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的一臉燦爛。
“呃,我……我想告訴你,我可能沒時間和你逛街了。”她能感覺到身後裴墨忽然犀利的視線,莫名的心虛。
“這樣啊,真遺憾。我明天要早起去趕火車,可能來不及和你說再見了,你記得我的手機號吧,以後再聯絡。”攝影愛好者說完這些,電梯恰好到了。
瑾慎拒絕了他的熱情邀請,堅決的要等下一班。
裴墨站在她身側,周身輻射出閒人勿近,熟人勿擾的恐怖氣息。以至於後來的那一班電梯,沒人敢和他倆同坐。
在點單的時候,裴墨冷冽的視線硬是將招呼的服務生嚇了一大跳。意識到發飆的裴警官可能誤傷他人,瑾慎開始小心翼翼的亡羊補牢:“這個男的,是我今天剛認識的。你別誤會,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我誤會什麼了?”他終於開了尊口,聲音溫溫的沒有情緒,卻無端叫瑾慎打了個寒噤。
不好,炸毛了。
“嗯,我不認識那個男的,你知道我沒帶手機,所以電話什麼的,都是浮雲。”她很識時務的順毛。
裴墨睨了她一眼。
“你相信我。”瑾慎掏出了寫電話的那張紙,看也沒看,團成一團扔到一邊。
他眉頭微動,端過桌上的茶水,輕啜了一口。
安全。
瑾慎輕呼一口氣,此時,上菜的服務員朝她道:“你的單子呢?”
“啊?什麼單子?”瑾慎詫異。
裴墨放下茶杯,淡然道:“你剛剛扔掉的那張紙,上面有我們點的單。”
完了!
聰明反被聰明誤,瑾慎抱頭,已經不敢再看裴墨臉上的神情。
老母雞變鴨
夜色並不是純粹的暗黑,而是夾雜著暗沉的藍紫色。一道銀河攔腰穿越天穹,落到波光瀲灩的水面上,隨波盪漾出碎金般的浮光,連成璀璨耀眼的水天一色。
如果不是跟裴墨上來,她絕對看不到這樣的美景。瑾慎站在景觀房大幅落地玻璃後,眼中映著漫天星光。感覺裴墨從身後抱住自己,她扭頭評價:“你真敗家。”
“比如?”他靠抵著她的頸項輕問。
“比如這個房間,比一般的貴出差不多200。你就住一晚,至於嗎?還有這一來一去的機票,你有錢也不能這麼浪費的。”她很認真的望著他。
房間裡只點了一盞小燈,溫暖的橘色光線團團籠在裴墨臉側,光影在他臉上劃出明暗的線條,稱得那張臉益發的稜角分明。
“你臉紅了。”他扯起一抹少見的邪氣笑容。
“你不老說我氣血好嗎?不紅怎麼對得起你的說法。”瑾慎扭過頭。
“哦!”裴墨放開她,順勢斜倚在窗邊,突兀向她伸出手,“那麼,把剛剛談到的東西交出來。”
“什麼東西?”瑾慎很想裝失憶。
裴墨沒好氣的一字一頓:“電。話。號。碼。”
身子一僵,她顫聲:“我忘了。”
那張紙是臨時從廣告單上撕下來的,寫完號碼之後瑾慎隨手一塞,早不記得塞到哪個角落了。
很明顯,裴警官不信。因為他突然一把將她按壓到了玻璃窗前。
瑾慎嚇了一跳,但是被壓制的動彈不得,只能以言語表達自己的驚慌:“你想幹嘛?”
“搜身。”他說。
“搜搜搜搜身不是用手嗎?”頸側落下的吻讓她的聲音止不住的發抖。
裴墨略微暗啞的在她耳邊道:“你在懷疑我的專業?”
她只是懷疑自己的智商,瑾慎朝天翻了個白眼,明知這裡是狼窩,還跟著進來。
不吃你吃誰?
景觀房的床很大,也很軟,一躺下去有些類似於跌進了棉花堆。但是瑾慎無暇驗證這床鋪的舒適性,因為身上還有個男人。
在那盞瑩潤的壁燈下,裴墨的眼睛黑的發亮。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開,再沒有遮蔽的暴露在微暖的燈光下。感覺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