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僅要能力出色,穿著打扮上也不能比別人差了。”
“原來是為了面子,我就說你沒那麼好心。”安謹言聽了這話便沒有再提拒收玉簪的話,只是向宇文問佑道,“不過,你現在總能告訴我,你是做什麼的了吧?以及,我的工作是什麼。”
她只是一個打工的,竟然需要這麼貴重的首飾來壓場子,可見宇文佑要她去的定不是茶寮酒樓之類的地方。
“明天你去長樂坊找林泉水,他會告訴你該做什麼的。”宇文佑道。
“長樂坊?”安謹言想了想,才記起長樂坊是什麼地方,頓時慶幸跟在宇文佑身邊的不是安慎行。
“你看我就該知道,長樂坊裡的人都是很和氣的,不用擔心受人欺負。”宇文佑見她變了臉色,就樂了,接過簪子道,“來,我幫你戴上。”
宇文佑矮了安謹言半個頭,但此時她是坐著的,就讓宇文佑很輕易地就把簪子插了上去。仔細端詳了一番笑道:“我就說適合你,果不其然。”
這樣親密的舉止,讓安謹言微微一愣。如果眼前的人再大上幾歲,她一定會覺得這人舉止輕浮,,而實際上,這只是個比她還要小兩歲的男孩子,便笑著說道:“你有做花花大少的潛質。”
“你是在誇我長得好嗎?多謝了。”宇文佑之前的舉動未必沒有挑逗的意思,見安謹言雖有不滿卻沒有發火,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安謹言嗤笑一聲後問道:“對了,你知道誠王嗎?”
誠王,不就是宇文誠嗎?宇文佑點頭道:“知道,你之前不就是被他抓走的嗎,他又來找你麻煩了?”
“不是找我,是找阿行。”安謹言笑看向宇文佑,“他說很欣賞阿行,想栽培他。”
“不用搭理他。”宇文佑很確定宇文誠是衝著他來的,畢竟安慎行再好,也才十二歲,宇文誠有那耐心去等他慢慢長大?幸虧安慎行和宇文桓還有個師徒的名分,宇文誠便是疑心也不敢來硬的。
他現在的力量保護自己是沒問題,但要護住其他人就有些勉強,長樂坊是這樣,一善堂也是這樣。好在明年春天,他撒出去的人和錢到了收穫的時候,那時便不必束手束腳的了。
27 劫囚
“劫囚!?”正悠閒品茗的章雨,聽到宇文佑的話,一口茶水直接從鼻孔噴了出來,紅著臉咳了半天方才緩過勁兒來,但衣服已經被茶水打溼了。即使是逃亡也不曾有過的狼狽模樣,把那股妖孽氣質,破壞的一乾二淨。
同樣聽到這話的,還有林泉水。
不同於章雨的震驚,林泉水只是抖了一下眉毛,什麼也沒有說。他是最早聚到宇文佑身邊的人之一,親眼見證了這個年紀小小的主子從一無所有走到現在,對宇文佑有著絕對的信任。
“這麼激動做什麼。”宇文佑扔了條帕子給他,接著說道,“憑你手裡的證據,或許可以扳倒忠勇王府,但要扯到端親王府那裡根本沒可能。我實在捨不得你,只好兵行險招了。”
“章家走私牟利是實情,事情敗露受極刑也是早有預料的。我只是不甘心,憑什麼章家滿門抄斬,罪魁禍首的忠勇王府卻能逍遙法外。端親王府為了得到我們家的錢財,使出了種種卑鄙手段,也不能放過。但若是我章家滿門保全性命,也沒必要跟他們死磕。”章雨想了下說道,性命和仇怨相比,當然是性命重要,“只要我的家人能安全,之前說的話依然算數。”
“只不過,金陵是陳國重鎮,治安並不比京城差,周圍也沒有能躲避的地方,劫囚成功的機率,連一成都不到。”章雨沉吟道。
聽這話的意思,章雨也想過劫囚,只是迫於現實條件而放棄了。
宇文佑先還擔心,章雨會因為劫囚之後要全家隱姓埋名而有意見,現在知道白擔心了,就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他不能幫章家脫罪,但找個名頭把人犯提到京城來還是可以做到的。從金陵到京城,會路過盤嶺古道,那裡時常有土匪劫掠客商,周邊全是險峰叢林,很適合犯罪。
“高明!”章雨誠心讚道,他怎麼就沒想到先把人弄到京城,然後在半路上劫囚?
“既然你也同意,那我們分開準備。”宇文佑站起身道,“死囚入京我來安排,劫囚的人大掌櫃去找,烏賊把金陵那邊的情況寫下來。另外,準備好銀子,有個十幾萬就差不多了。”
章雨嘴角一撇,說得真輕鬆,他爹留給他的錢也就差不多這個數了。但只要能救出他的家人,不要說十萬兩銀子,就是十萬兩黃金他也要想辦法搞到手。
就在京城遍地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