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周遭突然間一片黑暗,我閉上雙眼,揉了揉開始疼痛的腦袋。
“工藤?工藤?”雪莉在旁邊輕喚著。
“噓……”我睜開眼睛,望見雪莉朦朧的臉龐。
我將食指放在她的嘴唇上。“別說話……我看見她了……”
是啊,我看見她了。
“請多指教。”
她做在了我的旁邊。
她戴著小紅帽,坐在即將爆炸的車上。
她受傷了,卻依舊一言不發。
她說,她喜歡我。
她……喜歡我……
“灰原!”我大叫了一聲,整個會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哦呵呵呵,沒事沒事,大家繼續用餐。”媽在調動氣氛。
果然媽是個喜劇演員,所有人立刻又投身於結婚和聖誕的喜慶之中。
我看見了,雪莉,不,哀的神色,變得凝重,以及走過來的爸媽,服部。
我低頭。“我……還是想起來了呢。”
我悽然一笑。
“怎麼辦?”媽問哀。
哀咬了咬下唇。
“我就知道……我不應該回來的……”她的聲音已經哽咽。
她捂著肚子,跌跌撞撞地走進了廁所。
所有人都屏息站在原地,沒有一個人動彈。
5分鐘後,從廁所裡走出來的,不是哀。
是志保。
她依舊美得驚魂攝魄,混血的高貴在她的V字低領紅黑色禮服洋溢而出,紅色高筒靴更顯妖豔。
連我媽都呆了。
“藥效到時間了。”她慘笑道。“我以為……我能用孩童的模樣祝福他幸福……看來……還是不行麼。”
沒有人說話。
“我走了……”她慌忙抓起她的東西,想逃離會場。
“灰原,不準走。”我冷冷開口。
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舊匆忙想逃。
我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腕,走進了空無一人的化妝間,將房間門反鎖。
在門被鎖上的一瞬間,我順勢勾過她的腰,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在拼命掙扎,卻徒勞無功,漸漸放棄了掙扎,回應著我的吻。
技術不差,看來被老外訓練得不錯。
我的怒火就這樣被點燃,於是吻越發地激烈,直到最後她實在快要窒息,倒在我的身上大口喘氣,才放開了手。
她依舊一言不發,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試圖開啟門逃離。
“你知道我的壽命會縮短。”我說。
她動作僵住。
“甚至不知道哪天我就這麼死掉。”
她依舊不說話。
我將她轉過來:“我花了那麼長時間去拼命想起你……”我輕輕撥開她臉頰的發,捧起她無暇的臉:“你要我的犧牲白費嗎?”
她抬起頭,眼裡洶湧的是淚花。
“對不起……”
她聲音顫抖著,淚水已經奪眶而出。
“所以……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我用手擦掉了她臉上晶瑩的淚。
“……怎麼補償?”她抬起頭,直視我的眼睛。
“我們逃吧……”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這句話不經大腦地說了出來。“逃到沒有人的地方……你陪我度過接下來的日子……”
“你瘋了……你爸媽,毛利,博士,這些人怎麼辦?……還有,婚禮……”
“你還是要為別人想那麼多嗎?”我打斷她的話,緊緊抱住她,“上次在公共汽車上你已經嚇死我了,還有,你居然自己去和Gin見面……都是在為大家想。你為什麼……不為自己想想?”
她一臉惘然。
“如果……不陪我度過接下來的日子……你這輩子都見不到我了。”
她的眼淚更加兇了,漸漸浸溼了我的禮服。
我牽著她,走到化妝間的另一個角落,捧起那束拿掉了卡的藍色妖姬,送到了她的手中。
她破涕為笑,抱著花傻樂。
看著她綻放真的發自肺腑的笑意,我真她爺爺奶奶的現在死了也值了。
我抬起手,讓她把手放在我的手上,從貓眼往外看,果不其然,一堆人在門口想堵我。
你會堵入口,我就不會找出口?
我拉著志保,開啟了安全出口的門,接著樓道昏暗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