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隱藏了身份,送了信迅速便走了,沒有留名。
王府管家眼下姓詹名寒,是秦王多年的心腹,仲父明走後,秦王決定蟄伏,便把王府的事情交給他打理,是充分信得過的人。
“老詹,仲父先生說能幫我瓦解隴右的幾大權閥,如果這件事真能辦成,於我來說不啻於打一個大的翻身仗,你覺得呢?”
詹寒皺皺眉頭,沉『吟』了一下,道:“仲父先生真是藝高膽大,竟然還敢留在大康,他在隴右的話,是不是衝著陸錚去的?據我說知,他對陸錚的惡意很大啊。”
秦王搖搖頭道:“都是才子嘛,文人相輕很正常。仲父先生是有追求的人,絕對不是那些心胸狹窄之輩可比。
他肯定有深意,以他的智謀,說要瓦解隴右也在情理之中,眼下隴右尾大不掉,父皇對此早就不滿,只是隴右的幾大家巴結戴皋,戴皋從中作梗,才讓隴右的這幫傢伙苟活到今天。
倘若我能在隴右動動腦筋,一旦成功,何愁父皇不對我刮目相看?”
詹寒道:“殿下,奴才認為這件事風險極大,您不能僅憑一封信就去貿然涉險啊。我建議您三思而後行,千萬不能莽撞!”
“是嗎?難不成你認為仲父先生還會害我不成?行了,這件事我已經有了主意,你去辦差就行了,需要用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