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太年輕,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王文元說完,邁步進了院子,院子裡擺了一桌上好的酒菜,幾個頗具紫『色』的女子正圍著桌子嬉笑打鬧。
眼見著王文元和寇相文來了,她們都齊齊站起身來往這邊湊過來,王文元和寇相文兩人都處在了花叢中,寇相文端起酒杯道:
“縣尊大人,事已至此,陸大人的事情你我也顧不上了,只能求他自己多福吧!說句心裡話,我很同情他,年輕人有幹勁兒,有衝勁,難得呢!”
王文元道:“馮子冀也太囂張了,回頭我非得參他一本不可,我倒要問問將軍府,是不是當兵吃餉的都是這般無禮!”
王文元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兩人竟然就這樣喝上了。
其實他們對陸錚的事情是有默契的,搞垮馮浩才是他們共同的希望,但是他們自己誰也不敢去幹這事兒,陸錚剛剛新官上任,不知道厲害,要主動拿縣學開刀。
他們正好順水推舟呢!
這事兒做了,可是兩人誰都想把齷齪推給對方,推來推去,推了個旗鼓相當,索『性』,兩人也不推了,因為彼此都心知肚明呢!
兩人喝著酒,外面不斷有訊息傳過來,馮子冀把縣學給圍了,親『自殺』進了縣學找陸錚去了。
“嘿,冤有頭,債有主,這個馮子冀還是個明白人,知道這事兒是陸大人乾的,縣尊大人,來,咱們喝一杯,哈哈!”寇相文道。
王文元心情也不錯,馮子冀圍了縣學,意味著縣衙的危機解除了。他之前擔心馮子冀在縣學裡找不到人會大鬧一通,甚至掘地三尺,把縣衙禍害得不成樣子,那樣他真就損失慘重了。
現在接到訊息說只是陳孝敬捱了幾個耳光,其餘的沒啥事兒,他心情哪裡能不快活?
“寇大人,馮子冀既然找到了縣學,那陸錚估『摸』著要完蛋了!哎,上面好不容易給咱們派了一個新縣丞過來,這才幾天的功夫就沒了,你說說,咱們沙河縣是不是難治理?”王文元道。
寇相文道:“沙河縣別人來難治理,可是縣尊大人您卻是謙虛了,這一次整頓縣學您就幹得漂亮,有了這一場風波,咱們沙河縣學說不定就興了呢!”
寇相文嘿嘿的笑,他和王文元都喝了幾杯酒,談的話題也放開了,談到了縣學這個大話題,聽他們口氣,已經把陸錚完全排除在外了。
“犧牲一個陸錚,能換來咱們縣學振興,這划得來!沙河縣雖然是個窮縣,但是也是有好讀書苗子的,只要我們好好挖掘,一定能培養出好苗子來!”王文元道。
“縣尊大人這話說得好,哈哈,沙田縣出了人才,你我臉上都有光,將來縣尊大人高升了,可千萬別忘記了我啊!”寇相文道,他說完又舉起酒杯,兩人碰杯,而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了。
兩人喝起就來,興致竟然越來越高,本來平常兩人矛盾很多,每一次見面彼此都互相挖苦對方,從來沒有和諧相處過。
可是今天,兩人卻還喝到一塊兒了,說起來,都是因為心中有些得意呢!對王文來說,解決了縣學馮老頭的問題,去了他一心腹大患。
而對戴相文來說,陸錚的到來讓他感動頗具威脅,現在好了,不用他動手,馮子冀便把陸錚給輕鬆拿下解決了,他能不高興?
兩人都高興,便有些忘形,酒喝得便有點多。就在兩人酒喝正酣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馬叫聲,而後又聽到有嘈雜聲,接著還聽到有桌椅破碎摔砸的聲音。
王文元臉一變,道:“幹什麼名堂?外面吵吵鬧鬧好聒噪啊!”
戴相文站起身來,衝著外面喊道:“外面怎麼回事?你們不知道老子在這裡喝酒麼?他媽的,惹惱了我,回頭把店都給你們封了!”
戴相文罵聲剛住,忽然聽到一聲慘叫響起,門口守門的夥計被扔進了院子裡來,而後便聽到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
“狗日的,我道你們這兩個狗官藏哪裡去了,敢情是在這裡喝花酒呢,媽的個x,老子今天不活劈了你們,我不姓馮!”
聽到這聲音,門口便閃出一身材魁梧的彪型大漢,看此人,不是馮子冀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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