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您還愁南府軍不動麼?”
宋文松愣了一下,倒吸一口涼氣,道:“遠志,你……你這……這簡直是要把陸錚置於死地啊!北地……北地……縱然是我親自去還沒有把握,陸錚就算是奸詐絕倫,恐怕此去也凶多吉少!”
宋文松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陸錚怎麼可能會北上?”
齊志遠冷笑一聲道:“只要有聖旨,陸錚敢不北上?他如果抗旨,他便是造反!如果他造反,那天下人都可以將其誅殺,他陸錚和曹魏明和白敬重之流就沒有分別。他敢造反麼?”
宋文松雙眼睜大,道:“陛下也斷然不會下這樣的聖旨,陛下要把陸錚逼反不成?”
齊志遠嘿嘿一笑,胸有成竹的道:“三將軍啊,三將軍,您也太小瞧咱們這位陛下的心思了!陛下苦陸家久矣,陛下苦陸錚久以,他一直就在等一個出手的機會呢!
這一次陛下一定會出手,因為陸錚去了北地,造成的結果是你的兵在北方,而陸錚的兵在江南!
陸錚在北方指揮西北軍,你在江南以兵部尚書的身份指揮南府軍,你們兩人交換位置,互相忌憚又不得不相互合作,這恰是歆德帝最喜聞樂見的!
放心吧,我們此去京城一定能把這件事辦成,陸錚從江南到京城不會空著手的,他一定會帶上軍隊北上,到時候北地的戰局比您想像的要好很多!”
宋文松長嘆一聲,道:“古往今來,最可怕的就是你們這些謀士啊!有多少忠誠勇士,有多少能臣幹吏死於你們的權謀算計之中?”
宋文松說完,哈哈大笑,拍了拍齊遠志的肩膀道:“還好遠志你是我的人,如若不然,我宋文松恐怕早已經死無葬生之地了!”
宋文松當即和齊遠志兩人離開揚州,直接回金陵,金陵紫荊宮,此時的歆德帝終於出關了,他第一個見的並非宋文松,而是早就進京,一直沒有見的蘇家的家主蘇星海!
蘇星海見禮過後,畢恭畢敬的退到一旁,歆德帝道:“星海啊,這幾年辛苦你了!京城處在急流的漩渦之中,常常面臨巨大的危險,多虧了你老臣謀國,保住京城全城安康,京畿之地百姓據說對你是交口稱讚,朕替大康要謝你啊!”
蘇星海誠惶誠恐的站起身來,道:“陛下您言重了,我此次下江南是奉太子殿下之名來探望陛下的,聽聞陛下感了風寒,太子殿下在京城夙夜擔心,今日微臣看陛下身子骨兒硬朗,精神矍鑠,心中著實高興,陛下如今原來正是春秋鼎盛啊!”
“哈哈!”歆德帝哈哈大笑,用手指著蘇星海道:“好個春秋鼎盛,星海現在也學會拍馬屁了!不過你既然這樣說了,回去就這般告訴兆桓。讓他好好的給我守住京城,千萬別讓那些賊子把京城給破了!京城破了,太子還怎麼監國啊?難不成他還想來江南監國?”
蘇星海愣住了,聽歆德帝這口吻可不是怎麼友好,他連忙閉嘴不敢亂說話了,恰在這時候馮公公過來道:“回稟陛下,兵部尚書宋文松求見陛下!”